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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乞活军击溃的阻击部队迅速动摇了正在上山的并州军左虞候军其余部队。
已经到达坡地的那名都尉看着自己在半坡还没有上来的士卒,又看了一下已经距离非常近的乞活军轻骑,果断下达了反身迎战的命令。
随后,半坡上的千余并州军士卒立刻在号声中转向,在缓坡上开始匆忙组成一个更大的方阵。
同时,山上的并州军士卒也开始集中弓弩手,借助高度优势,向乞活军骑兵抛洒这一轮又一轮箭雨,以图掩护半坡的友军列阵。
本就因为土地湿软泥泞而限制了速度的轻骑们此刻几乎是在慢跑,自然躲不开山上并州军的弓弩打击,很快,最前方的轻骑就因为伤亡过大,开始向后方回转。
但是随后跟来的轻骑在刚才的战斗中没有遭到什么大的损失,仍然劲头十足,便顶着头上密集且精准的箭雨挥舞着横刀冲向了半坡立足未稳的千余并州军士卒。
这些轻骑付出巨大伤亡后的强行冲击收效甚大,没有严整阵形的并州军士卒连枪阵都没能架起来,就被乞活军的轻骑冲进了阵中。
虽然轻骑们冲进了并州军仓促组成的方阵,但是在泥地奔跑,又因为上坡减速,竟然没有彻底凿穿,反而陷在了中间。
并州军的士卒们本来被高大的战马撞开了军阵,有些动摇,正要向两侧散开,却突然发现这些骑兵竟然陷在了中间,没能透阵而出,便又围拢上来,准备吃掉这支冒进的轻骑。
可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下方,又有数百骑兵正举起团牌,遮蔽着箭雨,开始向他们冲来。
发现乞活军又冲来一支骑兵的并州军左虞候军都尉连忙命人吹号给下方的士卒示警,奈何下方的千余并州军早就顾不上自己的正面,已经跟这支轻骑搅在了一起。
直到一名最外侧的士卒正想用步槊刺向一名背对自己的轻骑时,突然一柄连枷上的刺锤从斜上方砸了下来,将他身旁的同袍脑袋都砸得缩进去了几分,他才发现,山下又来了一支骑兵,而且甲胄更全,战马更加雄壮一些。
王承道收回连枷,又再次挥舞出去,砸倒一个与落马的乞活军轻骑扭打的并州军士卒后,他的身旁已经没有一个敌人,而原本还企图吃掉陷入阵中的乞活军轻骑的并州军士卒,也开始连滚带爬的向着坡上跑去。
王承道擦了擦被血糊住的双眼,正要继续向上冲击,突然听到下方传来骑兵后撤的号角声,不由得对着坡上停止了射击的并州军吐了口口水,然后便带着麾下骑兵与刚刚救下的轻骑一同快速冲下坡去,转到了已经开始缓缓上坡的乞活军军阵后方,开始下马歇息。
程亦看着一身红白之物的王承道说道:“干得不错,我没看错你!”
王承道抱了抱拳却说道:“若是将军再给卑下一刻钟,卑下一定在坡上的并州军本阵砸开个口子!”
程亦嗤笑一声,说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滚到一旁看着就好了!”
随后程亦也不去管一旁还想要辩解的王承道,对军司马说道:“敌军方才一直从山上向下抛射弓弩,如今停了,想必是弓弩手体力不济。
从辅兵营中抽调的那一千专司弓弩的士卒要一刻不停,正卒中的弓弩节省体力,不到半坡,不准加入对射!”
军司马抱拳说道:“诺!”
随着快速近敌的号令响彻军阵,原本还是缓缓向前的乞活军突然开始加速,向着坡上的并州军逼近。
这是长度不过两百步的缓坡,看似并不远,但是对于仰攻乞活军来说,这两百步可以顶得上寻常平地的四百步。
看到乞活军的步卒军阵开始加速推进,并州军左虞候军都尉依旧没有命令弓弩手开始射击,方才频率极快的齐射消耗了弓弩手们大量体力,也让他们的箭矢有所消耗,
他想要让乞活军再近一点再开始发动一阵密集的远程投射,尽量杀伤仰攻的乞活军。
乞活军行至缓坡三分之一时,位于军阵最后方的一千辅兵弓弩手便开始向山上抛射,只是除了一部分强弩射出的弩矢成功对并州军构成了威胁外,其余的箭矢都在飞到坡地上时,变得轻飘飘的,没了什么杀伤力。
第一轮箭雨射出后,那一千名辅兵便开始没完没了的向坡上抛射手中的箭矢,等到连续四轮箭雨射完后,山坡上的并州军已经可以感受到上千弓弩手造成的压迫。
不时有士卒被飞上来的箭矢射中,并且越来越多,这让许多将校开始规劝自家都尉开始反击。
但是并州军的都尉并不为所动,依旧在等待乞活军越过半坡再向上走一走。
乞活军军阵中的士卒此刻正在闷头向这个缓坡向上移动,许多士卒的鼻孔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他们的身后,辅兵们抛射的箭雨正在越来越散乱,但是他们没人关心那些辅兵,他们现在眼中只有那前方最后的几十步距离,这些士卒都明白,到现在还没有遭受弓弩打击的他们即将迎来最凶猛的平直攒射了。
很快,缓坡上的并州军军阵发生了一些变化,数百名弓弩手突然出现在阵前,他们甫一到位,坡地上就响起了清脆的铜钲声。
位于乞活军军阵前排的旅帅队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高声喊道:“举牌!
防箭!”
前排早就有所准备的士卒立刻举起旁牌连成一片,紧接着,就是清晰入耳的弓弦崩响声,随后便是箭矢弩矢射在旁牌上的清脆以及射中肉体后发出的沉闷。
并州军的这一轮齐射给乞活军士卒造成了相当大的伤亡,至少上百士卒在这一轮不到四十步的齐射中中箭倒地,几乎抹平了辅兵们不断向并州军抛射箭雨造成的伤亡。
就在并州军的弓弩手开始装填的几个呼吸间,早已准备好的乞活军正卒的弓弩手也还以颜色,他们迅速从旁牌手身后闪出,随即就是一轮箭雨直奔失去掩护的并州军弓弩手。
没想到乞活军还有弓弩手的并州军都尉看到己方弓弩损失极大,却又不敢直接将弓弩撤回,只能硬着头皮又射出一轮逼迫乞活军军阵稍稍止步后,才又退回军阵后方。
此时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了二十步,一些眼神好的士卒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手脸上或是冷漠,或是咬牙切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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