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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与我、与我们都无关。”
男人冷淡地瞥她一眼,缓缓将出价用的金玫瑰从她手中抽走,插回瓶中。
“她是我们的同族,流着和我们相同的血,看到我们的同族受到这样的折辱,你难道不觉得痛心吗?”
“是你的同族,不是我的。”
“也是你的,你难道还能否认自己的出身吗?何况我现在已经有能力帮助其他人了。”
“是吗?怎么帮助?”
“当然是拍下台上的女孩,把她带回去。”
“拍下之后你怎么支付对应的黄金?你怎么把那奴隶带回去?带回去之后又怎么处理,让她留在你的宫殿?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奴隶,如何才能有资格留在那里?让她留在宫外吗?那你还要给她找住所,那么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给她找工作?找丈夫?如果找不到好的丈夫或者她的丈夫死了,你又要继续供养她甚至还有她的孩子,怎么,你要负责她的一生一世吗?”
苏惜沉默了,她也发现自己的一时冲动其实站不住脚,小声说:“普兰大人答应过……”
往日里她这样说总是理所当然,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说出普兰会帮助她这样的话,却觉得难为情。
是的,她没有底气,哪怕她觉得自己的举动是正确的,却依然没有相应的能力去实现,只能依靠他人。
普兰大人凭什么会帮他?为什么会帮她?普兰大人对她很好,可他不可能永远在自己身边。
这次的外出还是她自己向普兰大人求来的证明自己的机会。
她如果想独立,就一定会经历像今天这样的难题。
届时难道她只能一次又一次重复那句“普兰大人会帮我”
的话吗?
“我确实很依赖普兰大人……”
她只能承认他说得没错,却嗫嚅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艾德蒙迟迟等不到她回答,以为她又想到了普兰的什么好,说:“哦?所以你什么事都要依靠他?那为了今天的‘帮助’在来之前你让他操了多少次?”
挑中了她的软肋,他又开始了一惯的讽刺口吻,面无表情,“他是不是每天都操你?比你的其他情人怎么样?”
如同被针扎过,苏惜愤怒地侧头,身旁的男人目不斜视,一直望向台上,留给她的只有线条冷硬的侧脸。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稍微觉得他好一些的时候又让人觉得这样可恶?
也不知道是哪根弦被烧断了,她张口回道:“是,普兰大人每天都操我,把我操得很舒服。
不仅如此,我的每一个情人都把我服侍得很好。
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作为下属,你只能听从我,而不是质问我。
你一直对我的私生活如此关注,那么我是否可以反问你一句,艾德蒙大人,你是不是也想要?”
“想要什么?”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接上了回答。
“想要做我的情人。”
察觉出他语气里的一丝不自然,苏惜脑海中升腾起某种得逞的焰火,起身走到他座前。
艾德蒙个子很高,双目直视不肯落下,她只能踮起脚挺身将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抬起眼睛试图与他对视。
他连眼睫毛也没有动一下,可苏惜触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了过来。
艾德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因为她的接触而紧张战栗。
这个从未如此鲜明发现过的事实诚然取悦了她,对这个她极其讨厌的人,苏惜从未这样大胆过。
可就是这样大胆的接触和挑衅,比之前她对艾德蒙的恐惧和退让,似乎这样才更能让她产生某种压倒他的快乐,就像是在此前的交锋中她用学习到的魔法夺取了胜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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