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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明不明所以，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关子。

陆岩没再解释，转身离开，他去找了正在宴会现场坐在沙发上吃东西的许珂。

杨黎就在他的身边，许珂没管他，埋头吃。

毕竟年岁大了，做事沉稳，杨黎和他有过节，却没对许珂发难，反而觉得他挺能吃的。

陆岩走过去：“喜欢吃这蛋糕？我帮你打包一份带回去。”

许珂正要拒绝，陆岩已经让服务生去干这事了。

杨黎见状，嘲讽说：“陆岩，你要是恢复记忆，就会觉得自己这些事情干的真傻。”

何必对许珂这么好。

许珂见状呲牙道：“比不过杨总当人舔狗这么多年，人财两空，一条单身狗还对别人情侣发表恋爱指导意见。”

许珂一挑下巴，牵着陆岩走人。

杨黎气得冷哼数声，以前怎么没见到许珂这么硬气，果然有人撑腰，脾气都比以前大了。

第二日。

许珂被陆岩拉去了医生，说是检查耳朵。

他也不太懂，但是他非常配合医生的治疗。

陆岩去了外面等，不进来陪同。

这次换了新的医生，看诊的地方也在不像是医院就诊的地方。

许珂倒也不懈怠，挺直腰杆接受医生面诊。

医生说：“你别紧张。”

许珂摇摇头：“我不紧张，医生……”

许珂窘迫地笑了笑：“医生，我觉得你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医生握笔的手猛地一晃……

走廊尽头，顾晚明站在阴暗处，他看着不远处的陆岩，对方坐在门口等。

顾晚明紧握拳头，这很明显是单独调的面诊室，陆岩不想让许珂知道这件事情。

但刚才他问过护士，再通过一些门牌号，他弄明白了。

精神科门诊。

两个人侧头对视，陆岩用不轻不重正好顾晚明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查到了，里头的医生一直是许珂的主治医生，前段时间许珂突然断了复诊。”

直到这时，顾晚明终于明了陆岩昨晚的那一句话。

——你们不是朋友，在他的记忆中，从以前到以后，都不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