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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禾提议道。
她平常说话颇为随意,也不喊自己本宫。
唯有严肃或者发火之时,才会那般唤自己。
两人应声。
徐秉行找来棋盘,在桌上摆好。
周墨白已经跪于赵嘉禾两腿之间。
桌上摆着赵嘉禾的亵裤,中间两布缝合处,已有一点湿润。
赵嘉禾也不遮掩,裙摆掀起,卷在腰间。
少年高鼻埋入腿间毛发之内,舌头挑逗着花唇,发出喑哑的水声。
徐秉行夹起一颗白子,落于棋盘之上,抬手道:“小人不才,便先落子了。
殿下请。”
赵嘉禾捏起一颗黑子,手有些发颤。
徐秉行握住了她的手,温言道:“殿下,拿稳了。”
少年的手滚烫,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她手背,她便由他牵引,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殿下好棋艺。”
徐秉行起身,身子前倾了过来,空着的手落下一颗白子。
赵嘉禾缓缓地从他手中抽出手,插入周墨白发间,气息微喘地道:“我觉得这颗棋子甚好。”
“是啊,殿下若是喜欢,便让他好好伺候殿下。”
徐秉行道。
他已然走到赵嘉禾身边,一件又一件地褪去衣衫。
冬日里的衣衫颇多,待他脱尽,赵嘉禾已经将腿曲起,踩着椅面,这个人后仰,大口地喘息。
周墨白的舌头在穴内乱搅,清透的汁液流到了椅面之上。
徐秉行的手搭上了周墨白削瘦的肩,周墨白起身。
赵嘉禾不满地嘤咛了一声。
徐秉行拉开了椅子,搂住赵嘉禾的腿,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赵嘉禾攀住他的肩膀,感受到那巨大的阳物深凿了进来。
徐秉行将她抵在墙上,从前面狠冲。
她想退,又退不得,承受着他的进攻。
周墨白见两人战况愈烈,便解开自己腰带,握住暴涨的粗根,想要去角落解决,却被徐秉行喊住:“过来,吃公主的乳。”
周墨白一惊,只得上前。
徐秉行毕竟不是习武的,弄了百余下便觉得手脚酸麻,将赵嘉禾放在衣衫铺就的地面上,抱着细腿儿狠插。
两人交合处起了白沫儿,一股淫水滋了出来,染湿了身下衣衫。
周墨白跪坐在地,双手微颤地去解开赵嘉禾的上衣。
他瞥到赵嘉禾在看他,手抖得更加厉害。
赵嘉禾确实在看他。
周墨白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惊鸿的长相,却可以让人念念不忘。
就如同上次,他好似一只委屈的小狐狸般,跪在她面前,她就不禁记住了这个少年。
她感觉到胸前一阵微凉,便抬起手。
周墨白俯首咬住她的一粒乳首,她也顺势环住他。
纤长的脚同样环住徐秉行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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