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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太担心了,他对我是真心的。”
任燃勾唇一笑,没有温度,略带嘲弄。
纪望不喜欢这样的笑,如同任燃觉得他蠢透了,带着一种怜悯感,让他不舒服。
任燃穿上鞋:“纪望,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结果到最后,我才像那个搬弄是非的坏人。”
任燃:“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管,祝你们幸福。”
纪望抿唇:“如果你和祁……”
“不可能!”
仿若知道纪望想要说什么,任燃直接打断。
任燃大声道:“哪怕到现在,我都觉得他是个混蛋,配不上你。”
纪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任燃没有回头:“而你从很多年前就做了选择,你选择了他,推开了我这个朋友。”
“感情和友谊不能混为一谈。”
纪望试图和任燃讲道理。
任燃沉声道:“其实你我都知道,我们已经做不了朋友,回不到从前。”
说完这句话后,任燃推开门离去,甚至没有给纪望继续说话的机会。
他走得快极了,就像再慢一点,他就会后悔一样。
如果说纪望没有任何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任燃代表着他年少的一段友谊,那些时光,失去了会难受,心情很差。
不是说他们这些年没有联系,他早已无所谓彼此的关系如何。
如果是这样,任燃回国,宋格重新将他们联系起来,纪望就不会配合了。
大概潜意识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毕竟这些年都过去了,大家长了几岁,成熟不少,一些事情也许能够算了。
到底还是不能算了,任燃不能……他也不能。
心情太糟糕了,纪望剧本也没法看,喝了两听啤酒跑去睡觉,觉得祁薄言和任燃简直约好了,一起来搞他心态。
一觉天昏地暗,是被易拉罐踩踏声惊醒的,差点以为家里进了贼。
纪望心脏乱跳,开灯出客厅,手里还拎着根棒球棍。
厅里的是拖着行李箱,大晚上戴墨镜,还很有款的祁明星。
他立在客厅中央,脚上踩着的是纪望给他买的拖鞋,盯着脚下的易拉罐,沉着脸。
扭头瞧见纪望的架势,摘了墨镜笑道:“这是要家法伺候?”
纪望把棒球棍放下:“我以为进了贼。”
“你不是在拍戏吗,拿着个行李箱做什么?”
纪望放下棒球棍,捡起地上的啤酒罐,扔进垃圾桶。
祁薄言没接话,却问:“为什么喝酒,心情不好?”
纪望闷闷地应了声,他打算去厨房拿抹布,把地上的啤酒痕迹清理一下,还没走两步,腰就被人抱住了。
祁薄言自后面抱着他:“哥哥心情不好,那怎么办呢?我给你揍两下出气?”
他小口小口地亲着纪望的耳朵,轻声撒娇:“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睡着了。”
纪望说的是实话,那两听啤酒堪比安眠药,让他睡死了。
祁薄言哑声道:“哥哥吓到我了,所以连夜飞了过来。”
“明天还要回去吗?”
纪望问。
得到不是明天,而是一会就要飞回去的答案后,纪望生气了:“你分不分得清楚轻重缓急,打不通电话,那就晚点再打,明天还要拍戏,你折腾什么,一天都耗在飞机上了,你还用不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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