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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你请说,只要兄弟能够帮忙的,一定尽心尽力!”
钱三魁端起酒杯与之一碰,抿了一口之后,继续说道,“你就别藏着掖着了,究竟为了何事,把你这个大队长愁成这个样子,究竟遇到了什么难题?”
“唉,兄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王天民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被逼无奈,看看兄弟愿不愿意出手相助了!
刘凯,你应该认识吧?”
“刘凯,哪个刘凯?”
钱三魁一听,神情一凛,试探着说道,“你不会是说凯鑫电子仪表厂,刘子俊刘总的儿子——刘凯吧?”
“不是他还能是谁,我都快被他逼疯了!”
王天民唉声叹气地说了一句之后,掏出香烟自顾自地点了起来,郁闷地吸了一口。
“怎么了,看你这么焦急的样子,倒是叫我心里没底了!”
钱三魁得到答案,知道肯定是为了高利贷的事情,看着王天民忧心忡忡的样子,蹙眉说道,“刘凯是你什么人,还是他老子刘子俊请你出来帮忙的?”
“三魁兄弟,不瞒你说啊,刘凯是我的外甥!”
王天民直言不讳地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说,我还能有得安身吗?”
“刘凯是你的外甥,你怎么不早说?”
钱三魁一听,顿时感到震惊不已,埋怨道,“至少,在前天晚上,那帮兔崽子去要钱的时候,你也应该出面说一句嘛!”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瞒你,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
王天民坦然道,“为此,我姐夫刘子俊在焦急不已的同时,都准备卖厂了!”
说着,简单把工人闹事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这事闹得,还真是大水冲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钱三魁唏嘘不已,说道,“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刘凯是你外甥,要是知道你们是这层关系的话,打死我也不会给他作担保的!”
“是啊,谁说不是呢,我还不相信你三魁吗?”
王天民点了点头,看着钱三魁说道,“不过,我感到奇怪的是,刘凯和你是怎么认识的,而且还给他担保了那么多钱?”
“王哥,你也是知道我是做什么营生的,但是,我认识刘凯是在一次偶然的场合。”
钱三魁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回忆道,“那次,在芜州的一个地下钱庄……”
“这小子,竟然会玩牌九,还赌的那么大?”
听了钱三魁的话,王天民吃惊不小,急声道,“他当时赢了那么多,为什么后来却是输得那么惨?”
“王哥,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钱三魁摇了摇头,苦笑道,“地下钱庄是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怎么可能让他堂而皇之的赢钱走人呢?”
“是我一时心急大意了,你给我说说,他是怎么让你给他担保的?”
王天民一听,沉声道,“为什么在他一再输钱的情况之下,你还敢给他担保?”
钱三魁一听,便不再遮遮掩掩,坦然说道:
“当时,刘凯赢了钱,不亦乐乎,想一走了之。”
“可是,当时我们在芜州乡下,一个偏僻的地方开的场子,没有专车接送,谁也别想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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