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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颗人头落地后,一发不可收拾。
蛟营主将王虞年、三名将军、六个校尉、二十多个总旗、小旗,将近四十颗人头被挂在了旗杆上。
相比曹稚虎,其他人的“故事”
,韩佑连一个字都不想听。
曹稚虎的恶,在于转变。
其他人的恶,在于从未变过,因为他们从加入舟师的那一天开始就是恶的。
当年那个曹福财,不过是个农家娃罢了,知晓瀛贼私掠船上的瀛贼丧心病狂,便投身入了军营想要杀敌,想要保家卫国。
奈何曹福财遇人不淑,被镇海营主将余云遥青眼相加,成了其亲随亲卫。
自此,曹福财变成了曹稚虎。
从亲随到校尉,从校尉到将军,从将军到副帅,三十年的军旅生涯岂会被简单几句话概括。
这三十年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曹稚虎也见过太多太多的事。
他见了瀛贼的凶恶残忍,也见了朝廷的不闻不问。
他经历了东海舟师成善战之师便成了避战的懦夫。
他见了世家豪族的肆无忌惮,也经历了内心的天人交战。
他想杀瀛贼,可妻子、亲族,却想让他成为一名富贵将军,带着全家人吃香喝辣。
他想建功立业,可同袍、同僚、上官,已入他的妻子、亲族那般享了人间富贵不愿放手。
最终,曹稚虎变成了今天这般模样,家有大宅六座、良田千亩,府中奴仆如云妻妾成群,这些,都是有代价的,代价便是东海百姓的血与骨,东海百姓的泪与痛。
他喝的没一口酒,都是百姓血。
他吃的没一口肉,都是百姓的骨。
他娶的每一个妾室,都是哭瞎了双眼的爹娘之女。
他住的每一处院落,都是百姓祖祖辈辈用命赚回来的田产。
每一次私掠船靠岸,曹稚虎的富贵便会增添一分。
每一次曹稚虎的富贵增添一分,东海百姓的哭声就会增大一分。
这就是曹稚虎的一生,曹稚虎的军旅生涯,便随着纠结、天人交战、妥协、随波逐流、置身于黑暗之中染满全身血色,再走出黑暗,衣着光鲜,光明照耀下行着最黑暗之事。
至于他说的这里离瀛岛太近却无瀛岛战船,这里离京城太远可京城的利刃却已到了门前这句话,也很好理解。
他不是束手就擒,而是根本无还手之力,还手了,会死不说,就成了真的乱党,会被株连九族,不还手,只死他一人罢了。
东海三道任何一座舟师大营都有可能殊死抵抗,唯独桐城舟师大营不可能。
因为这里是“第一站”
,朝廷派人过来,第一个到达的大营肯定是这里。
曹稚虎根本没有任何选择权,东海这边也不知道朝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以雷霆手段大杀四方,还是采取怀柔政策好说好商量。
不了解韩佑这群人的真实意图之前,没人敢大动干戈,万一朝廷想要怀柔,结果提前集结兵力或者图谋造反反叛自立什么的,朝廷就算再不想动手,为了面子也得集结大军过来。
所以桐城舟师大营这个“第一站”
是孤立无援的,没人会过来帮他们,因为怕挑动朝廷本就敏感的神经。
除此之外,桐城舟师大营也根本没有一战之力,曹稚虎见到韩佑带着人先给营区围了就知道要交出兵符了,靠着手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既然交出兵符,他对蓝衫学舍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他自己知道,他也知道朝廷知道,朝廷的人马来了就算采取怀柔政策也要杀鸡儆猴做作样子,而他就是那个鸡。
至于他说的瀛岛太近,京城太远。
是因为京城朝廷那边一直都不管这边,如果管的话,离的近的瀛岛怎么会将手伸过来。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现在这个阶段敢对韩佑等人动手的,也只有瀛贼的私掠船了,而瀛岛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摆明了是想采取观望的态度,至于曹稚虎,无论是对瀛岛还是东海世家以及舟师大帅余云遥来说,就是一个弃子罢了,试探韩佑的弃子。
就这样,韩佑接管了桐城舟师军营。
不用韩佑吭声,小伙伴们已经动了起来,五千骑卒下了马,左手鞭子,右手出鞘长刀,如同驱赶畜生一样将舟师军伍们赶到了营外,除了里衣和一些工具外,什么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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