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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丛云望着韩佑那笑吟吟的模样,沉默了半晌,随即闭上了眼睛。
“年纪轻轻便执掌天子亲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听闻就连赵熊与赵泰在京中都奈何不了将军,学生,佩服。”
韩佑耸了耸肩:“我喜欢和聪明人打叫道,说吧,回答我的问题。”
“肥皂。”
“肥皂?”
“不错,肥皂的味道。”
赵丛云竟然直接走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后淡淡的说道:“家父年前曾去过京中,去过四季山庄,带回了几块肥皂,恰巧遇见了将军,闻到了味道。”
韩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被捆住的项伦与虞少邕面面相觑,仿佛在说,说啥玩意啊,额不道哇。
赵丛云长叹了一声:“那么敢问将军,学生,又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很多,很多很多。”
韩佑呷了口茶,竖起了一根手指。
“第一次谋面,也就是那一日在酒楼之中,你故意说你有冤屈,想要见本将,在座食客皆认识你赵公子,齐齐起身拱手施礼,只有我没有,可从始至终你看都没看过我一眼,这不奇怪吗,想找一个外地人,却不看向不认识的外地人。”
赵丛云眼眶微微一抖,苦笑不已:“只是因此?”
“当然不是,你说要请大家吃饭的时候,很多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代表这不并不是你平常的模样,不会如此谦虚,不会如此礼貌,不会如此大方。”
“这又能说明什么。”
韩佑竖起了第二根手指:“下辈子记得做戏做全套,你只是去了我所在的酒楼说出那番话,如果你没有得知我的身份的话,你会去其他酒楼。”
赵丛云拱了拱手:“受教。”
韩佑竖起了第三根手指:“凡事过犹不及,不可太过刻意,你赵家人可不是项大人那种耳不聪目不明之辈,知晓我韩佑眼里揉不得一丝沙子,这才自导自演了书生自缢之事,就发生在客栈之中,太多的巧合,就会成为可疑。”
赵丛云不吭声了,低下头,也看不见什么表情。
韩佑,再次竖起了一根手指,第四根手指。
“你要击鼓鸣冤为书生讨个公道,去府衙,而府衙辰时才上差,可客栈外面不到辰时一刻就有百姓奔走相告了,看吧,凡事过犹不及,为了将我逼出来,你不惜煽动城中百姓,一副如果我再不出现的话整座城都要乱起来的模样。”
赵丛云猛然抬起头,满面不甘之色:“错,学生非…”
“你非是要将我逼出来,而是要将我逼出城,见到城中乱象,我定然不会只带着几个随从就跑来找项大人兴师问罪,既然是天子亲军,那定要调派折冲府的将士们护卫左右。”
赵丛云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明显被韩佑说中了。
“无论是我亲自出城,还是派随从出城,遇袭,免不了。”
话音落,韩佑竖起了第五根手指:“折冲府的将士们来了,兄弟们走,最后则是这句话,还扔下两把府卫的长刀,浮夸,太浮夸了,不过你这计谋还是比较不错的,不敢真的杀了本将,所以提前派人扮做百姓通知折冲府,好让折冲府及时赶过来,同时,你还要算着时间,派人冒充仪刀卫的人通知项大人,让他出城,考虑的很周到,我误以为是项伦派的人刺杀我,在城外见到项伦后,必然勃然大怒,会见面就动手,这样比入城抓项伦方便,毕竟他是知州,衙署有很多府卫,大动干戈对你不利。”
赵丛云站起身,笑了,笑的很诡异。
“敢问将军所说的这些…”
赵丛云再次爆发大笑声:“哈哈哈,有证据吗。”
韩佑也笑了:“我韩佑杀你,需要证据吗?”
笑声,戛然而止。
韩佑看向周统:“马车和牛车,用在这,懂了吧。”
“害得是少尹呐,学废啦学废啦。”
周统大手一挥:“兄弟们走,抄了赵家去!”
“你敢!”
赵丛云这“敢”
字刚落下,杀家三兄弟一拥而上,配合默契,圈儿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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