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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女人神情格外激动,好像真有人要强制他们做人体实验一样。
路山晴和从沙就在同一层的皮肤科候诊,自然被吵闹声吸引出来。
“这位女士,医生不会拿患者的病情开玩笑,请你尊重医生。
另外,不要在公共场合喧哗。”
由于女人小孩这个组合属于弱势群体,再加上情绪不稳定,这么一会儿了也根本没人出言制止,反倒是还有几个零星帮腔谴责医生的。
毕竟也算认识,路山晴选择维护景逢棋。
连她这样的门外汉都能看出来小男孩确实是精神状态不正常,景医生站在专业角度做出的诊断想必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我跟你说你别替那个医生说话,我看你们长得奇怪,都是兽人吧,兽人抱团,没一个可信的!”
女人说着就去拽身边的小男孩,“走,兽人庸医说你孤独症刻板行为要自杀呢,我看你回家还自不自杀。”
“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明目张胆敢拿普通人做实验了……”
边走边嘀嘀咕咕地念着。
闹事的女人面上不显,语气和肢体动作也能看出色厉内荏的态度。
对于这位母亲来说,被围着看热闹倒是无妨,可医生和面前两个都是兽人,会对普通人造成威胁,只得忿忿离开。
“哎,你……”
路山晴想留人给医生道歉,被从沙截住。
他解释道:“姐姐,我们作为旁观者不好评判是非,而且那对母子也不太能经受刺激了。”
从沙说得很客观,事实确实如此。
不是所有冲突都要有个让人满意的结果,及时抽身也是一种智慧。
路山晴向来都有种遇事就为人出头的心态,不知道景医生职业生涯要面对多少这样的糟心事,又能有多少人想她一样可以帮着说说话的。
楼梯口转角处,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隐去,几乎没人发现。
只有从沙稍微偏了下头望过去一眼。
静静地站在诊室门口,景逢棋看到这一切,敛着眉眼,视线焦点穿过人群,不知在想什么。
“景医生好啊。”
路山晴主动打招呼,“今天又是困难重重的一天哦。”
她听了从沙的话,不去评判谁对谁错,只用一句玩笑似的话活跃气氛,但显然是站在医生这边。
“是啊,谢谢你拔刀相助,又见到你们了。”
景逢棋对着路山晴弯了唇角,又朝从沙点了点头。
想想也是,她都快成医疗中心的常客了。
路山晴很自然的接过话茬,“不谢,小事而已,我还是信任景医生的。”
从沙清楚地看到景逢棋在听到她说信任二字时怔愣的瞬间,和眼底的一抹痛色。
“哦对,我们来是想找医生问蛇类蜕皮的注意事项的,就先不打扰你了。”
路山晴指着一直笑得奇怪的从沙给景逢棋解释,准备继续去隔壁候诊。
蜕皮吗?从沙在她面前还真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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