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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袖没打算理会他,可他依旧喋喋不休:“微臣自诩风流,可对比公主还真是望尘莫及啊。”
容袖不解地看着他,柳长风扬起笑脸继续说:“那日宋少卿回来后,夜不能寐,辗转反侧,险些憋出了病,公主殿下当真是会撩拨人啊。”
还有这事,容袖也不知他说的真假:“你怎么知道他夜不能寐。”
他眼底是藏不住的开心:“我与他同住在大理寺中,半夜去他房里偷看的。”
容袖:“...”
她很是疑惑柳长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他行事作风差强人意,可办起案事来又有条不紊,实在难猜。
“本宫可不及你,本宫的妹妹不是被你撩的团团转。”
柳长风愣住,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笑了笑:“我这德行实在不配郡主抬爱,还是不要耽误郡主的终身了。”
那日见容袖冲出去追容溪,他就已然猜到那些对话全让她听去了,此刻被拎出来说,还真有几分难为情。
容袖很是不满他的回答:“你即知不配那又为何要撩拨。”
柳长风拧了下眉,表示很无辜:“那我撩拨的人多了,总不能都一一娶回家吧。”
容袖忍住想要掐死他的冲动,抬眼瞪着他。
雪下的很大他没有撑伞,星星点点的雪花挂在他的墨发上,不觉狼狈反而像是添了装饰一般,当真是美色误人。
他就这么一路跟着容袖,不知不觉竟跟到了她的马车旁。
容袖将伞递给辛夷撑着,自己提了裙摆走上马车下备好的台阶。
柳长风满脸殷勤的伸出手,欲扶她上车。
容袖毫不留情地道:“滚。”
他瘪嘴,失望地收回了手。
容袖快步进了车厢,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她坐在车厢之中,拍了拍身上的残雪,脑子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她立即偏过身子撩开车帘,见柳长风还在外面,便将他唤了回来。
“柳长风。”
听到容袖唤他,他忙不迭的凑到了马车旁,毫不避讳地看着容袖:“公主有何吩咐,微臣愿意效劳。”
容袖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近些。
他心下欢喜,自然是愿意的,便将耳朵凑到她唇边。
容袖有些反感,但还是忍了下来,在他耳边细语:“你将那犯人故意放走,仔细叫人盯着,看他会怎么做。”
柳长风闻言很是不解,那犯人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来的,为何要放。
他看着容袖,见对方冷静地看着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扬。
容袖白了他一眼,迅速放下车帘把他隔离在车外。
既然那犯人嘴硬什么都不肯说,就算是打死了也是徒劳无功,倒不如试试引蛇出洞,看看能否有用。
可她又突然懊恼,应该将这事交予宋玉书去做才是,交给他能靠谱吗?
这次晋离破天荒地没有到门口迎接,她也不在意,毕竟这些都太过于微不足道。
她刚踏进烟雨阁中,就看到一身黑衣的林萧立在院中,墨发高束,身姿挺拔伟岸,像是压不倒的悬崖松柏,矗立在寒风之间。
“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过府里都是眼线,不方便回来,容袖这几日也没什么事找他,就任由他去了。
林萧脚踏白雪,朝容袖而去。
“晋离扣押了锦欢,巧娘的孩子也找到了,我把那孩子送去巧娘伯母那了,这也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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