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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
奶娘出了寝殿,金奴复又低了头去。
柳青正躺在她怀中睁着大眼睛看她,咯咯嘻笑着。
“……娘、娘!”
聂柳青用含糊不清的嗓音唤她娘亲,金奴喜出望外,抱着她跑到殿门边看着院中的聂凡道:“殿下!
青儿……晴儿喊我娘亲了!”
她眼眶里噙着热泪,胸中满是喜悦,昨夜的诸多杂念在这个清晨尽数烟消云散。
聂凡收了剑快步走过来,眼中难得闪出几分欣喜的光彩:“好,好啊……”
他抬手抚上女儿的小脸,“来,青儿,叫爹爹。”
“娘、娘……”
见女儿依旧喊着自己,金奴抬眼看着他笑道:“青儿都被爹爹吓到了,哪里还喊得‘爹爹’二字?还是喊娘亲好。”
“无碍。
明日,她还是会喊我爹爹的。”
……
女儿第一次的开口难得的缓和了二人之间有些微妙的气氛,聂凡心情大好,一连几日来对金奴都是难得的亲昵。
“殿下近日这好心情,因的不是臣妾吧?”
又是一个月圆夜,金奴正倚在聂凡肩头,二人一同坐在庭院里赏着夜景。
她抬头看着他故作嗔怪,“原是殿下喜欢上青儿,便瞧不见臣妾了。”
聂凡挑眉笑道:“妻子和女儿,这情意哪里能同比?阿昙姐姐真是太爱说笑了。”
“那倘若,青儿不是殿下的孩子,而是旁的什么年轻姑娘呢?”
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认真,他则是稍稍偏开了目光:
“当然……天下万千女子都不可同阿昙姐姐比。”
话音落,他垂眸看她,夜空之中的满天星子恰倒映在她瞳孔之中,璀璨而美丽。
他闭眸吻她鼻尖:“阿昙姐姐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金奴低头沉默了片刻,忽然叹了气笑道:“许是前头饮了些薄酒的缘故,现在竟有些醉了……”
她抬了眼眸,不知是悄然落过泪还是因困乏打了个呵欠,眼眶稍稍有些红润洇湿,“夜深了,殿下也歇下吧。”
聂凡抱起金奴往寝殿的方向走去,一如五年前金奴进宫第一晚的荣宠。
这个尚武的年轻男人步伐稳健、双臂有力,纵使面庞上仍带着些稚气,但依旧难掩月光落在他脸上照出的,轮廓分明的凌厉眉眼。
金奴依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肩头,静静端详着他的面容,用灼灼的目光描摹他的眉目。
这是将她从陪酒卖笑的烟花柳巷里捞出来的人,是给了她荣华尊宠的人,是她在道德和法律上的夫君。
纵使他实际的身份,或许并不如外人所想的那般高贵。
他抱着她跨过门槛、绕过屏风,将她抱到榻上躺下,而后掖好被角。
她看着他立在床侧,窗外斜照的月光落在他衣襟上:“殿下……不睡么?”
“我还有些书要读,阿昙姐姐倦了便先睡吧。”
他笑着弯下腰来,伸手捋过她的鬓发。
金奴再度陷入沉默。
她看着他转身再度绕过屏风,而后又看向窗外,望着他的身影径直走向书房的方向,渐渐淹没入夜色里。
这一夜,他没有回返,而她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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