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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双眼抬眸看向高座上的她,眼中神色复杂,更多的则是错愕:“你……”
“我可是要感谢母后,当年她竭力劝阻父皇将我名讳公诸于世,倒免了我后来再多受隐姓埋名之苦。”
她笑意更深,“所以,我自始至终都是沈余娇,也自始至终,都是大琼那个生死不明的公主。”
她从袖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柄龙纹匕首,只是上头的血迹已尽数被清洗干净。
“这柄龙纹匕首,原是当年父皇于太子即位典礼上,赠与皇兄的礼物。”
她低垂着眉眼,手指细细抚过刀鞘上用漆金线精心雕琢而成的繁复花纹,“这柄匕首象征着权力,尊贵,更是父皇对皇兄深切的爱与期许。
只可惜……”
她忽然抬眸,血红的、带着泪的桃花眼紧紧瞪着聂景迟:“这柄匕首第一次被拔出鞘,就是聂擎渊、你的父亲,用它刺进了皇兄的胸膛,了结了他的性命。”
沈余娇一字一句地倾吐着,强忍着痛苦的面容上仿似要流出血泪,“那是我在逃出临川皇城之前,在目睹完双亲的死亡之后,又一次巨大的崩溃。”
她扯着嘴角,露出一副嘲弄的笑容,“可是后来,聂擎渊把那把沾了皇兄心头血的匕首,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赐予了聂景琛,”
她忽然望向两侧的朝臣,吓得众人纷纷后退,“赐予了你们忌惮多年的太子殿下。”
“所以……”
她笑意更甚,“我要他们父子二人,因此物而生,亦因此物而死。
我要当年的一切血债,都让他们父子二人亲自以命偿还。”
“原来、原来……”
事已至此,聂景迟猜想到二人之死许是沈余娇所为,心底里绝望更深。
可嘴边却是除了道歉,什么话都说不出口,“阿娇,对不起……”
沈余娇闭了闭眼:“无辜者无需为有罪之人负累,鲁王殿下。”
她叹了口气,“我该报的仇已经报了,一切过往到此为止。
现在我需要做的,是接手父皇和皇兄所未完成的基业。”
半晌,逐渐平复了情绪的沈余娇挥了挥手,叫一旁的宫人呈上一身粗布麻衣:“我知殿下心善,只可惜生性软弱,若为君主则难当大任。
我念着昔年夫妻恩情,特免你不死。
此后,你我从此再无干系,殿下便好好隐姓埋名、归隐深林罢。”
聂景迟微蹙着眉跪坐在殿中,久久端详着她那双既熟悉又陌生的眉眼。
半晌,他接过宫人手中的衣衫出殿而去,只在殿中文武众臣的目光注视之下,迎着西沉的落日留下一声长叹。
后世史官记,大雍三十五年清明日,新帝聂景迟登基,却于当日遭大琼公主、其妻沈余娇逼迫让位。
大琼灭雍复国后,女帝沈余娇收沈瑀、聂婉嫣之子沈念之为义子,并于同年中秋立为太子。
三十年后,沈余娇因病薨逝,沈念之称帝,以太后仪礼追封厚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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