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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怎么回事?”
白翎提高声音,结果听得福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混杂着哭腔,烦躁与愤怒更甚,“别哭了,说话!”
福安被这句话一下子把眼泪吓了回去,抽了抽鼻子,理了理思路道:“前两日小侯爷就有些风寒,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儿,也没有发热,也没有身体不舒服。
也不许报给将军——说是怕人小题大做,这种小问题连药都不必吃,过两天就好了,结果谁也没想到今晚从外边儿回来,小侯爷就嚷嚷着困了要睡觉,还是晚上值夜的听见里面支支吾吾的哭声,进去才发现小侯爷发热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白翎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和“你们都是哑巴吗,出了事儿才知道来告诉我。”
之间选择了沉默半晌,骂人纵然痛快,却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何况他们恐怕还不知道瘟疫的事情
白翎和蓝鹤卿对视一眼,蓝鹤卿主动站出来,道:“臣亲自去一趟,未必是......可能只是真的受了凉,得了风寒而已。”
蓝鹤卿只不过是安慰的说辞,白翎没当真,但也明白若是真的说出去引发恐慌,也未必是好事儿,白翎道:“劳烦先生先去看看小翦的状况,福安,这两日他穿过的衣裳物品一概拿去用沸水煮了,都换新的来,除了你们几个贴身伺候的,旁人不许随便进出,嘴巴都严实点儿。”
福安跟着白翦这么久,也不是傻子了,听到这话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原本以为只是伺候得不好了,让小侯爷生病,听着又是不许人进出又是消毒,分明是应对瘟疫的做法。
登时明白小侯爷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这是自己随时掉脑袋的事情。
“处理完了过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其实平心而论,白翎没有伺候得不好就要直接杀人的癖好,这话也没有威胁的意思,结果却看着福安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
“将军,这里来来往往,恐怕也不安全。
好歹在这里支个帘子呢。”
秦且红苦劝道。
“也好......”
“将军!”
一个帐外的亲兵匆匆走进来,“不知什么时候帐外留下了一封信,这.....”
秦且红接了递给白翎,白翎本有些疑惑,结果看见信封上那个有点幼稚的简笔画一样的符号就明白了。
楼棣那个小鬼之前神神秘秘的画了个符号,说这就是以后他们之间约定的符号,白翎半是哄着他的答应了,结果没想到今日居然真的能有些用途。
白翎漫不经心地拆开信件,脑子里想的却依然是瘟疫的事情,以为他的信件无非是又缺了什么东西,想出去玩儿了,或者是感谢。
我可能知道治疗瘟疫的药方。
——棣
若是别人给了白翎这样的一封信欣喜他会欣喜若狂,但这封信件出自于楼棣之手,白翎却并没有多大的兴奋,反而陷入了一种“自己是不是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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