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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人对于这种作战方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几次下来几乎抢得盆满钵满,吴冰只能加强夜间的防守,尽量拉长战线,几天下来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
“若是他们这样对付我们怎么办?”
白翦这两日天天看战报,颇为担忧。
“其实诀窍只有一个,动起来。”
白翎道,“他们过来我们就退,他们退走我们就追,用和中原人那一套固守城池的手法是没用的,你守住了城,又能如何,守城靠的是人,不是城墙。
当年始皇帝修长城修了多长,不也一样防不住。”
“这么打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白翦道,“他们岂不是越打越强?”
“其实他们再怎么往南,也南下不了多少了。”
白翎啃着白翦削好的苹婆果道,“再有一两个月,赤水河的解封,柔然人又不善造船,难道他们游过来?再者,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白翦并不想什么都问,而是想依靠自己的思考给出答案,思索的半晌,道:“是......挑起内乱?”
白翎颇为欣慰地看了他一眼:“正是,为何前些年柔然根本不成气候,这两年才逐渐变成威胁。
柔然人并不相信什么礼法教化那一套,在他们眼里危急时刻弑父篡位都是合法的,说到底就是比拳头硬,所以大部分的统治者也不是靠什么‘得位正不正’,纯粹是个人魅力和实力的强。”
“如今出了一个楼樾,柔然统一了,若是以后楼樾一死,他儿子若是没有他爹的本事,也无非是被各部族争抢的‘傀儡可汗’而已。”
白翎道,“这样的风气下,让他们重新乱起来也不难吧。”
“随后柔然再分裂后,我们选亲汉的部族扶持,叫他们内部互相掐去,册封王侯也好怎样也罢,控制柔然不就容易多了。”
白翦皱眉:“怎么能靠别人衰弱,而不是靠自身的强大来赢得战争呢?”
白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严峣多少温和些,只是无奈地边叹气边笑,仿佛面对的是自家调皮的孩子。
白翦讨厌这样的眼神:“我说错什么了?”
“那按你的说法,不宣而战是为袭,我等至今没有收到柔然开战的国书,就不应该打了?”
白翎道,“按照那一套礼义,下战书只要不接对方就不能打。
阵列没摆好不能打,撤退逃跑不能打,对方国内经历了天灾不能打,有丧不能打。
这不就是你要的仁义?”
白翎嗤笑道,“按照这个说法,只会亲者痛,仇者快。”
“不对,好战必亡,战争是肯定要有底线的。”
白翦摇摇头,“难道昌爻坑杀俘虏,虐杀降兵,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吗?天下各国对这种行为不都一样是痛恨不已。”
严峣道:“其实说到底是对等的,我们偷袭了别人,就默认了自己会被偷袭,昌爻杀降兵,就默认了其他各国杀雍国的降兵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如此以来,风气只会越来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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