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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一眯,双手叉在腰间。
“你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
“玩你大爷!
你干嘛!”
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男啊!
不过被傅惜时这“欲擒故纵”
提醒了一句,高辛辞这才想起要抓衣服,谁知傅惜时魔高一丈,今天这个便宜还真就占定了!
眼疾手快先把架子上的衣服抢了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开浴室门,扔起衣服一脚踢了出去,就像踢足球,完事后,把门关上,锁门。
高辛辞都看傻眼了。
“看衣服干嘛,看我!”
傅惜时上前,水蛇一般的手臂缓缓围上高辛辞的脖颈。
指尖有意无意,类似于小猫挠痒似的捉弄着,从肩头溪流划水一般滑到腰间,所经之处却无凉爽,而是一种火苗升腾的快感,一分一寸,要将他整个儿燃烧尽了。
高辛辞已然是咬紧了唇,两拳头也是一会儿发白、一会儿发红,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将她推开。
她还偏就是喜欢这样的捉弄。
白皙细长的手指弯弯绕绕又爬回脸颊,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描过眉毛,碰过嘴唇,她蛮不讲理的抓过他的两手放在自己腰间。
正是要入夏的时节,天气偏热了,身上的衣裳都是单件的,就隔着那么薄薄一层,手掌心触碰到的那一刻,顿时掌心都变的滚烫,心里头也犹如浴火焚烧,痛痒难耐,竟由此生出一种渴望来。
傅惜时的美是明艳的,尤其是这酒后,脸颊升起一抹红晕,加之她实在是个早熟的人,身上的曲线比之旁人真是多诱人了好几分,没有人能拒绝这种美,至少高辛辞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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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今天就从了我不好吗……”
稚嫩轻柔的嗓音,娇娇气气的喘两句,竟让一个孩子显示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风韵来。
高辛辞一听这话,着实也是慌了,这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了呀!
还有刚才那台词,什么鬼啊!
思量许久,高辛辞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压在心底的话:“你好……你为什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啊?”
一时间,傅惜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或者说:高辛辞这台词莫名的有点儿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本来就够想打人了,谁知高辛辞又补了一句:“我是说,你好油啊……”
“我谢谢你啊,还重复一遍给我听,真贴心啊宝贝儿。”
傅惜时纵使喝醉了也不望一个白眼儿瞟过去,但白眼过后,又是面露凶相凶神恶煞,咬着牙,那话从两瓣红唇间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我才不管你说什么,总之你今天必须得从了我!”
说罢,傅惜时急匆匆的便将鲜红欲滴的嘴唇轻贴在他的脸颊,留下一抹淡淡的血色。
“惜时,你会后悔的……”
他紧攥着她的一片衣角,那一片衣角已是汗津津的。
她倒还有耐心反驳回去:“我不后悔。”
当初嫁给你,我不后悔。
她踮起脚,将柔软的唇与他的唇角碰在一起,两相试探,最终还是她主动,柔软微微探路,在可谓熟悉又陌生的道路中占领一片天地。
一时间他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只能留下来劝自己: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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