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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样做却不明说,定有她的理由。
“这倒不难,我也好久没进宫看母后了,明日就去一趟,可还要带什么话?”
叶宁语思索片刻,说道:“就说过些日子,公公自然明白,叶府感念他的大恩。”
段氏点头,暗暗记下。
“我虽从小在宫中长大,却不比阿云心思宽广。
大哥在外,你处处操心。
若是男儿身,定然封侯拜相。
要是阿舒有你一半稳重,我这个当娘的就知足了。”
叶宁语浅笑。
“阿舒没什么不好,我倒觉得他洒脱爽快,做事颇有章法,日后定能成器。”
段氏诧异,“就他那样,还有章法?也就你这个长姐替他说好话。”
“这倒不是好话。
四婶不觉得阿舒在大都一众子弟里,说一不二么?他们平日虽然看着无所事事,可从不欺凌弱小。
前些日子听说他们赛马,把几个富家哥儿的银子赢了,在大街上洒给穷苦百姓。”
段氏默默回想,不免忆起儿子许多好来,不自信地问道。
“这么说,阿舒还有用?”
叶宁语被四婶的话逗笑了,“我叶府的八公子再怎么游手好闲,也比其他人家的孩子强百倍。
四婶这话可不能让阿舒听到,不然他可真该伤心了。”
段氏也笑了,她觉得侄女说得对。
“阿舒不是不成器,四婶或许可以多顺着些,整日被揪着耳朵,在下人面前难免没面子。”
叶宁语开玩笑道。
段氏思索着,“对对对,阿云都这么说,那……四婶过两天也给那臭小子长长脸?”
叶宁语笑着没有说话,段氏起身要走。
“四婶,牌子的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段氏点头,“放心,四婶心里有数。”
看着段氏出门的背影,叶宁语心中暗自叹气。
多希望阿舒能一直这样心无杂念,可人总是要长大的。
提前让四婶知道儿子的长处也好。
阿舒若是参加科考,必然上榜无望。
对于八弟,叶宁语另有打算。
段氏走后,叶宁语没有睡,她躺在床上细细回想这几日的安排是否妥帖,直到找不出疏漏,这才缓了口气。
这两日没什么胃口,青连端来了些清粥小菜,叶宁语浅吃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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