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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时二道所剩的那些场子规模虽不大,但每月赚取个万儿八千的利润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谓“积少成多”
,即便只是些蝇头小利,也绝不能轻易放过!
毕竟,这世上可没有人会嫌弃钱多吧?
保民挠着头对三哥说道:“好嘞,三哥,既然如此,那明早我便前去吧,但三哥您觉得这场子要收多少才合适呢?还有具体该怎么收取呢?咱们以前可从未涉足过这种事情呀!”
此时一旁的小贤插话道:“这样吧,我现在立刻给海波打个电话,请他明天带几位兄弟过来协助你。”
三哥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感到有些难为情,毕竟当初海波与孙海之间发生的那件事使得双方闹得很不愉快。
然而小贤却宽慰道:“别担心,我打电话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于是乎,小贤拨通了海波的电话,并将此事告知于他。
海波在电话那头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小贤哥,您这话就见外了,霍三哥既是您的三哥,自然也是我的三哥,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义不容辞!
那些过往之事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不得不说,海波在此刻展现出的胸襟与格局确实令人钦佩不已。
既然两位大哥都已经放下芥蒂,作为小弟的我又怎能不明事理呢?
就这样,次日清晨天色微亮之际,海波率领手下六七名兄弟浩浩荡荡地从南关出发,抵达了市场。
海波和保民两人一碰面,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原因无他,只因为张海波曾亲自动手将保民的发小——孙海报销了户口。
不仅如此,张海波的手指也是在保民的强烈要求下被剁掉的。
所以此刻两人相见,心中难免会有些别扭。
然而,既然双方的大哥都已经相安无事,作为小弟自然也不好再去计较过往的恩怨情仇。
于是乎,海波与保民微微点头示意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表示此事就此翻过。
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那么接下来还是要继续收取费用。
海波看着保民说道:“保民啊,我们该怎么收费呢?如今每家每户也就只能收到百十来块钱而已。
得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收费标准,比如那些年老体弱或者身患残疾之人,他们经营的生意规模较小、占据的摊位也不大,可以适当少收一些;而对于生意兴隆、摊位较大的商家,则可以多收取一些费用。”
就这样,保民来到第一家准备收起费来,但他刚开口,摊主便嚷嚷道:“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
人家才刚刚离开,你们怎么又跑过来要钱了呢?我这一整天能赚几个小钱啊,全都得交给你们不成?”
保民解释说自已初来乍到,表示并不清楚状况。
摊主却反驳道:“刚来?哪有刚来的样子!
你瞧瞧前面那几个人,不就在那儿收钱呢么!”
保民闻言抬起头向前望去,果然如摊主所言,只见前方六七个身影正忙碌着收费事宜,而为首之人正是袁刚手下的小弟——小手。
眼见此景,保民径直走上前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昨儿个还来看过,当时这里明明没有人收费啊!”
小手挠挠头回答说:“嗨呀,这不赶上了嘛,袁刚大哥最近打算开展些新业务,所以今天我们才过来试试水的哟!”
保民听后无奈地摇摇头,心想既然如此只能作罢,随即转身朝下一家走去。
就这样,他们来到了下一家,刚刚开始收取保护费,同样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
原来这家店也是袁刚昨晚新拓展的业务,今天同样是第一次收费。
接下来,连着好几个地方——早市也好,其他场子也罢——无一例外,全都是如此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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