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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众男子七嘴八舌,争论不休,有反对的,也有赞同的,一时争得不可开交。
“嗳嗳,诸位别吵,折中一下,我出个主意。
文涵,你十四爷爷兵营里,青壮男子多的是,你下回找他讨要三四十个男子的精水回来,和我们的一道封进她的牝户里,这样不就可以解决了?”
有人沉吟道:“按注说来说,也没说这样不行,可以试试……要不文涵你下次来的时候,就去跟十四叔讨来。”
“别啊,你家院子和十四爷爷院子紧挨着,十四爷爷回来又没有个定时,你总比我容易碰上他,还是你找他吧。”
这些人的说话渐渐都听得不甚清楚了。
秋韵只觉得身子被一种湿润的温暖浸透,是一种舒服的热,柔柔的,不疾不徐,带着丝丝密密的痒意。
那些落在她身上的急切抓捏和揉搓,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隐隐的快意。
她不禁娇媚哼吟。
……
等室内终于安静下来,男人们恋恋不舍地散去,秋韵虽身上红痕斑驳,不知什么缘故,她并不觉得疼痛,也没感到难受,事毕后,竟有一种莫名的舒乐。
这感受让她惶恐不已,她觉得自己自从和那人初尝云雨,便有些深陷其中,拔不出来了似的。
她却不知,自己这一切感知,皆都源于当初那‘烈妇逍遥丸’和今次的‘莲花露’罢了。
兰嫂子打了几次清水进来给她擦洗,为她穿好衣服后,又给她拿了床薄被盖上。
她将点上香饼的青玉炉放在案几上,轻声道:“奶奶,你且睡一觉吧,时间尚早,要等六个时辰呢。”
秋韵已然累极,迷迷糊糊中似乎应她了一声,便沉沉睡了过去。
她是被一股强烈的胀意憋醒的,睁眼一看,她身旁的案上亮着盏琉璃罩绰灯,烛光柔和得让人恍神,象似被浸在昏黄的梦里还未醒来。
一旁做针线的兰嫂子便放下手中的活计,“奶奶醒了?你要喝水还是吃东西?”
秋韵头有些疼,她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眯着眼睛问:“这是在哪里?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交寅时,奶奶饿么?泥炉上热着燕窝羹,奶奶要不用一些吧。”
兰嫂子很殷勤。
秋韵摇摇头,她想起来昨儿下午被一众男人狎辱亵玩,却无力抗拒的事来。
见她掩着面,压抑地哭泣,兰嫂子倒一副淡定相,一言不发,连声劝都没有,拿起一旁的鞋底又开始纳起来。
这些爷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她前些时日就照应过几个被他们诓来沓嬲,后来寻死觅活的良家奶奶们。
丫头黄连是顾汉章临时找来配合演戏的,而她是从妓院里挑出来,专门为此处的那些爷们善后的。
以前在妓院的时候,她就是专门对付那些不肯就范,性子刚烈的妇人的,经验老道得很。
她冷眼旁观,这女孩子,看上去就不是什么烈性子,属于软弱能唬得住的,所以,她哭她倒不放在心上,由着她,她想通了就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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