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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双腿被分开成一字,稚幼的私处没有半点毛发,花唇粉嫩,花珠外翘,粗长挺直的阳具插入一半,将穴口撑至变形,就连阴阜似乎也被塞满撑起,鼓出一块,那一片白皙肌肤肥嘟嘟的,像是小馒头。
黏糊糊的白浊沿着少女大腿内侧,一路滴淌在地上,走动间在地面上留下点点如白梅般的精斑。
谢昱琛托着她保持这个插入的姿势走到铜镜前,压抑着汹涌的快感,低抽一口气:“早就想这样做了。”
“乖,自己用手撑着镜面。”
他微微俯身,将她送到镜面前,
他看着镜中少女的模样,儒雅的眉眼间竟流露出几分痴迷癫狂的神色:“这样,哥哥才能将春晓一览无余啊。”
想到他动怒的后果,徽宁乖乖照做,单手撑住镜面。
这个姿势,能清楚看见二人身量的差距,她体型太过娇小,谢昱琛几乎是将她挂在腰肢上,才能顺利抽插。
而徽宁也能看到,插入她体内已抵在宫口的巨物,方才只插入了一半,余下半根留在外头,茎身红胀坚挺,沾满了清白相间的粘稠爱液,徐徐抽插间在粉嫩的花唇间进出,抽动间带着两片可怜兮兮的花瓣外翻。
似乎是因为在镜中看到这幅羞耻的模样,徽宁身体的反应更加强烈,湿软的甬道死死绞着炽热滚烫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蜜肉贴着棒身蠕动舔舐,似乎是要将这男根整根吞进来。
谢昱琛吻在她耳廓,嗓音低哑,含着炽热的情欲:“夹这么紧,是要将哥哥夹射吗?”
即便是说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他的语气也听起来十分平静,或许他早已习惯隐藏情绪,即便是做这种亲密之事,也唯有攀附到高潮时才会流露出隐隐癫狂。
“没、没有……”
徽宁矢口否认,那低弱含欲抽泣娇啼的更是令人怜爱,他托住她大腿,身下更是加快了挺动的速度,一下下像是要深捣进花穴深处,捣开那禁闭的花心,插进胞宫里。
粗长的阳具每次插入拔出,都会飞溅出点点爱液,精液一直在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溢出,直到将镜子前的地面湿润成一滩小水洼。
喷出的精液糊满了少女的的阴阜,就连镜面上也溅到几滴,往下流时,在镜面上留下几道乳白色的水痕。
“啊……哥哥,不要再顶了……好胀……”
徽宁不断被他撞击,整个人几乎贴在镜面上,绵软的乳房被压得扁圆,敏感的乳尖在冰凉的镜面的刺激下,愈发嫣红坚挺。
“春晓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热,夹得哥哥好舒服。”
他坏心眼地捏住一只乳肉,食指和拇指掐住乳珠,不停搓动。
瞬间强烈的快感让徽宁忍不住哭叫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揉,要泻了,要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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