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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阳光,阳光下晒得温热的古朴石桥,桥头边同样因阳光而温热的草地,以及——
泼洒在这一切温热之上,却不断试图冷却凝结的飞溅鲜血。
桥并不宽,又因为桥上拥挤成团的啮齿动物们而显得更为狭窄。
这些约一米高、长着灰色或是褐色杂乱皮毛的人形老鼠眼冒绿光,尖叫着、嘶吼着、咆哮着拼命挤向前去,手中的小刀胡乱挥舞——或许也有那么几次“不小心”
挥到了前排的后颈上,让这把凶器的主人得以更进一步靠近长桥末端的庞然巨兽。
也更进一步迈向死亡。
“吼!
!
!”
长柄锤回旋砸落,划出的漂亮圆弧恰好经过鼠群的最前排,于是后者中所有挡在轨迹上的个体都随着锤头飞了起来,在空中拖拽出一条条凄厉的鲜血弧线;紧接着是第二下,又选中了好几个幸运儿,它们浑身的坚硬骨骼都为此学会了柔软。
这把横放或许有十个鼠人那么宽的长柄战锤握在一只覆满甲片和骨刺的爪中,厚重鳞皮下肌肉虬结,血脉涌动。
那是一头人立而起、超过五米的巨硕鳄鱼型生物,宽而扁的大嘴微张,露出染着红色的獠牙。
就在这张嘴边上,另一只更像是壁虎的小巧人形蜥蜴半趴在它肩头,纤瘦带蹼的手中紧握并不起眼的中空木管。
灵蜥与巨蜥,蜥蜴人种族的主要组成部分之二。
这两类在外人眼中差异极大的生物却反倒有着最为接近的亲缘关系,会在孵化池的一个周期中共同孵化:有时是一整群,有时则仅有一对。
自2522年,斯卡文鼠人第二次对露丝契亚发动大入侵以来,这样的战斗已经在各地发生过许多回了。
蜥蜴人会坚持到一方——无论哪一方——全数死去,而鼠人?鼠人不在乎死亡,倒是常常苦恼于同族的数量太多。
阳光尚还温热,但桥头那些早已洒下的鲜血已经凝结得足够让人在上面打滑。
很难说这场战斗持续了多久,因为双方都不在乎如何浪费时间:一方只需要冲过这里,而另一方只需要执行命令。
巨蜥艾玛拉重重一甩战锤,将那些拼了命抱住锤头、在趁它还没能挥出下一击的空档里妄图顺着长柄向上攀爬的鼠辈掷向天空,任由他们尖声惊啼、拖着长长尾音落入桥沿栏外的深渊。
还剩最后一只顽强或者说幸运的小家伙,张开的嘴角飞散出涎水,四肢来回发力猛蹿,几乎就要成功在巨蜥那凸起的指关节上狠咬一口了——于是艾玛拉抽出另一只手,两指捻起这个勇士,然后伴着凄惨的惊叫声把他甩进自己张开的大嘴里。
这幅残暴模样很好地打击了敌人的士气,剩下大半个斯卡文战群分外娴熟地转过身,一边胡乱惨叫着一边四肢并用逃向后方,浑然不顾或者说暂且忘记了这将会把自己送到督战队的尖刀下。
就在刚才不到十秒的时间里,艾玛拉通过将二十或三十只鼠人变成血肉浆糊的方式摧毁了这新近被驱赶向前线的一整个斯卡文战群的士气,而再之前的十数个小时内它已经用这种方式炮制了许多同等规模的敌人——或许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又被重新编队后赶了回来?谁知道呢?谁也不关心这个。
只因为这毫无意义。
惨灰色毛皮的海洋依旧横亘在前方,无边无垠,无穷无尽。
鼠辈的数量或许是蜥蜴人们的数百倍,或许是数千倍,也可能更多。
对于负责指挥的斯卡文军阀来说,现有的兵力损失只要能让敌人不得不多喘一口气便是笔大赚特赚的买卖。
而从这个角度去想,从艾玛拉手臂上颤抖的肌肉来看……他的敌人已经获得了一场史诗般的胜利了。
尽管这头巨蜥自己可不会思考那些问题。
这一刻,它只是本能地绷紧了下肢的跟腱,敌人逃窜的样子煽动着它基因深处的掠食欲望——
“不许追!
艾玛拉!”
突兀地,一个小而尖利的声音在它的后颈位置响起。
在蜥蜴人的族群中,除了作为首脑的史兰魔蟾蜍祭祀亲自下达指令以外,几乎所有的指挥和决策都由灵蜥进行。
它们也是心灵手巧的工匠,擅长所有不费力气的活计。
相反,巨蜥则并不擅长思考,这些硕大而笨重的大块头几乎没有什么意识能力,会本能地服从它们的小个子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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