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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奕清家,陶桃整个惊住了。
这哪是一栋房子啊,这是一个庄园!
车子左拐右拐,终于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陶桃率先下车,又扶起奕清。
奕清还是像牛皮糖一样挂在她身上,还虚弱地说:“阿桃,我身上好疼,你会给我上药吗?”
陶桃用了全身的力,说话都有些费力了,“应该会有人帮你上药吧……”
而且阿桃是什么称呼?进展怎么这么快。
奕清的头紧贴着她,嘴唇几乎要挨到她的耳朵,“我不想让他们看到。”
“这样啊,好吧。”
陶桃了然道。
毕竟奕清这样一个大少爷,忽然被打成这样,不想被看到也正常。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陶桃问。
“没有,就只有一些佣人。”
奕清道。
来到大厅,陶桃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这大厅也太大了吧,都可以在里面打球了。
奕清指了指上面,“我的房间在二楼。”
他说话时会吹出热气,陶桃耳朵忍不住发烫,迷糊地点点头。
有佣人看见奕清这样,上前想搭把手,被奕清一个眼神喊退了。
到了奕清房间,进去扑面一股清新的桃子味,屋子收拾的也很整齐,还以为奕清有强迫症。
把奕清放到沙发椅上,陶桃问:“有医药箱什么的吗?”
奕清道:“有,在柜子最底下。”
陶桃找了出来,提着箱子坐到他面前,一时不知道怎么下手:“那个,你先把外套脱掉吧。”
奕清照做,制服外套脱掉,里面是干净的白衬衫,陶桃见了有些疑惑,里面的衣服竟然一点没脏吗?
不等她多想,奕清竟直接将白衬衫也给脱了下来,陶桃看见他白皙的上半身,呆了一秒,随后尖叫着捂住眼睛。
“不脱的话,怎么上药呢?”
奕清道。
陶桃悄悄放开两个指头从里面看,奕清的白衬衫脱到一半,正挂在手臂上堪堪挡住胸口以下的位置,陶桃看到他肩膀和上半截手臂都有红痕,顿时忘记了害羞。
“也是,那你脱吧……我给你上药,可能有些痛,你忍着点。”
陶桃说。
奕清点点头,把衬衫丢到了旁边,陶桃瞥了一眼,脸瞬间红的不行,颤着手指去拿药。
奕清这伤没有流血,不用消毒,看着像是被拳头砸的,陶桃有些心疼,找到合适的药就坐到他旁边。
冰凉的药膏涂到背上,陶桃问:“疼吗?”
奕清摇头:“不疼。”
他是真不疼,陶桃跪坐在他身后给他上药,奕清窃喜之余耳尖也染上了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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