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复了一遍:“命乃弱者的借口,运乃强者的谦卑。我绝对不接受命运的安排,给我一个貌不惊人的王妃。”
庆云手中端着茶碗,看着自家兄长那些有些孩子气的举动,不咸不淡的说:“娶回家,大不了当个摆设,你只要尊着敬着供着不就得了吗?”
景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身子往后仰,头也跟着随波逐流,唉声叹气:“母皇也是女人,肯定会帮着女人说话如果我的王妃项目皇哭诉回头母皇是向着王妃呢,还是向着我呢?”他噌地一下坐直了身子,伸出手指指指点点,言辞一切的说:“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忽略女人的心思了,这个样子迟早是要吃大亏的。可别说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提醒你,将来吃了亏,可不要和我哭鼻子。”
附离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我瞧你现在就要哭鼻子。”
庆云低头,笑弯了眼眉,嘴角也跟着翘起,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只是没有那么溢于言表而已。
自己面临人生中的大事,兄弟却只会嘲笑,景云自然是愤怒的不行,站在地上来回的打转,气得直跳脚:“你们是不是我兄弟,是不是啊?”
“血缘这种无法更改的事情的确令人遗憾。”庆云在小小的噎了对方一把之后,方才缓缓地问:“你应该知道,即便是我们的婚事都插不上什么手脚,何况是你的?”
附离在一边附和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反正该说的话庆云都说完了。
景云笑了笑,眉宇之间有一抹阴森森的感觉,那一刻倒是有几分巽玉的样子,他自己恍然不觉,只是低声一笑:“我既然找你们两个,肯定是有办法。”
那副样子着实让人背后打了一个寒颤,总觉得像是要算计谁一样,而且要将人拉入泥潭之中,在狠狠的踩上两脚配上这个表情,没有丝毫的违和感明明是一个英俊的帅小伙,偏偏做出这样的表情,着实让人不理解。
不过话说回来,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这样阴森森的样子,仍旧有那双桃花眼为其点亮美色。
庆云不禁挑了挑眉:“我们是君子,应以君子为榜样,从而行事。”
景云听着对方这样文绉绉的话,不由得翻了一个眼眉:“为尔寂寂,将为文景所笑。既不能流芳百世,不足复遗臭万载邪!”
附离在一边幽幽的说:“我要去告诉母皇,你想要一臭万年。”
景云顿时怒了,走到附离身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自己道:“我可是你的兄长,竟然敢背后说我坏话还是去和母皇说,小心我是行使兄长的权利,长兄如父,我打你,你都不能还手。”
附离慢吞吞地说:“我不还手,你也打不过我。”说着还非常欠揍的伸出手来,不过瞧着那有力的胳膊,真的能云景云两个粗了。
这三个兄弟当中附离的身高是最为高的,眉宇间虽然仍有稚嫩之色,但是膀大腰圆已经如同一个成年男子。相比之下,景云这个大哥反而成了其中最为矮的,只有一米七。
虽然经常嚷嚷着,年纪还不是很大,还能再长高一些,但是不可否认,肯定是兄弟当中最矮的那一个。
他有些气馁地在附离胳膊上敲了敲,敲的自己手疼,就打定主意,暂时还是不要行使自己作为兄长的权利了。
原本想要长一长自己的威风,结果被扫得颜面无存,这心中默默流淌的泪水,就像是刚才一开始做决定的时候,脑子里进的水。
庆云抱着肩膀坐在一边,挂起了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过,景云心头的怒火显然是在蔓延,很快就燃烧到了庆云的身上,掐着腰看着庆云:“瞧瞧你对我那嫌弃的样子,我问你,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庆云开始装傻充愣,必竟有如此一个兄长,如此幼稚的兄长,真的很想让人逃避。为了防止对方再接着问下去,他干脆说:“且食蛤蜊。”
附离读书读得并不好,因此一时间倒也没反应过来但是警员不一样,她可是读了许久的书,然后又入场旁听,那群大臣,尤其是文臣,即便是骂个人都要拐弯抹角,为了防止自己有朝一日被人骂了还不知道,所以倒是认认真真的学习。
如今可谓是派上了用场。
《南史·王融传》:“(融)诣王僧佑,因遇沈昭略,未相识。昭略屡顾盼,谓主人曰:‘是何年少?’融殊不平,谓曰:‘仆出于扶桑,入于汤谷,照耀天下,谁云不知,而卿此问?’昭略云:‘不知许事,且食蛤蜊。’”
这段记载说的是《南史·王融传》,王融在王僧祐家遇到沈昭略,沈不认识王,问主人这少年是谁,王融心中不满,自称是太阳,光耀天下,谁人不知。沈听后说:“没听说过这些事,还是吃蛤蜊吧。”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姑且置之不问。
在景云这里就成了,我不问你也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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