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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铮在后面看得着急,这陆姑娘敢忤逆主子简直就是在找死,遂按着自己腰间佩剑随时准备出鞘,边问道:“主子,需要属下帮忙吗?”
ωWW.
苏槐对头看了剑铮一眼,“你是觉得我办不了她?”
剑铮连忙道:“属下不敢!”
陆杳立刻动手去拔墙上的簪子,只可惜她反手不太好使力,反倒被苏槐游刃有余地从墙体里先拔出来。
这狗脾气也怪,前一刻狂风暴雨,后一刻好像又雨过天晴。
仿佛刚才他只是跟她玩了个游戏。
苏槐道:“说你爱我,我就不生气了。”
陆杳张口就道:“我爱你爱得死心塌地。”
苏槐又道:“你亲一下我,今晚我就饶了你。”
陆杳看向他后面的剑铮,剑铮正一脸麻木。
大概他也没想到,为什么会是这么个发展。
先前主子不是还要撬开她的脑子吗?
陆杳道:“你狗腿子还看着,这样好吗?”
苏槐道:“我觉得好。”
剑铮道:“属下这就下去领罚。”
两人正对视僵持着,然后陆杳心出其不意突然往苏槐嘴角亲一下,道:“好了,簪子还我。”
苏槐将手里这根黑簪锋利的尖头一点点拨回去,直至最后隐藏了锋芒,簪头又变成了螺纹状的样子。
苏槐道:“这个危险,我怕你戴在头上不小心戳穿自己的脑子。”
陆杳道:“不会的,我戴了这么久都没有过。”
苏槐道:“说不定今晚就会。”
陆杳一脸诚挚地跟他讲道理:“本来我就有内伤,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区别。
“世道又这么险恶,宫里更是人心叵测,我有个东西防身也好。
要是连这簪子也没了,那下回再有人对付我,我连还击之力都没有。”
她本以为奸佞是很难被她给感化的,说不定还要落井下石,可没想到她说完以后他居然十分通情达理地把发簪顺着她的衣襟给塞进了她的衣怀里。
搞得陆杳一时都震惊了。
就在她震惊的时候,苏槐冷不防欺近,似被她勾起了兴一般,俯头就吻她唇瓣。
他气息冷不防袭来,陆杳头皮炸了炸,立马动手去拿怀里的发簪。
利器还是得抓在手里才踏实。
可狗男人一下擒住了她双手反剪在她身后,他愈加肆无忌惮地欺压。
陆杳挣了挣,没能拗得过,一时呼吸一乱,有些喘不过气。
她的腰身被他卷在臂弯里,拖着移进房门,依稀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她又被按在门扉上吻。
最后她又被这狗男人给压上了床。
陆杳终于脱出一只手去抓发簪扎他,不想苏槐先一步从她怀里掏出来,随手就给她扔出了床外老远。
发簪落地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陆杳气喘吁吁地瞪了瞪眼看着这狗男人,然后使气一把狠狠拧他的腰。
苏槐嗓音里有股子温柔缠绵的味道,道:“你给剑铮那药怎么来的?”
陆杳道:“关你屁事。”
他的手又伸进她衣裳里,陆杳连忙拦住,又改口道:“以前不是说过,朝暮馆的姑娘们得用那样的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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