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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一鲸落万物生（第1页）

“前辈，我在疑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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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没有回答斗师的问题，直接问道：“从刚才的战争中，我能明显的察觉到，只要不顾一切，不畏死亡的冲入遗族寰宇。”

“那么我们这方寰宇，凭借初生的强大生命力以及可以涅槃继续抗争的能力，拖也能将遗族拖死。”

“所以为什么，我们能打成现在这样？”

“何至于，到了第九纪元这个最危险的时刻？”

斗师看着苏文，片刻后，轻声说道：“孩子，很抱歉。”

苏文一怔，随后问道：“前辈何故道歉？”

“我有必要对你道歉，对你们整个第九纪元的人族进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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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师凝重的说道：“若非我们的失败，或许你们会诞生在人族强盛的第一纪元。”

“作为我们的后代，你们会享受到人族祖辈的庇佑，接着在祖辈的庇佑下，安心成长。”

“而不是同现在这般，将生死置之脑后！”

说着，斗师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你问我，为何会打成这样？”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只能说，在胜利的天平偏向我们，当胜利的契机和战争主导权由我们掌握时，我们......并没有这般疯狂。”

“或者说，我们很冷静。”

“在爆发战争的前夕，我想的，是尽最大可能，保证麾下将士们的存活。”

“将士们可以死，但一定要死的有价值！”

“所以......”

后面的话，斗师没有说。

而斗师不说，苏文也明白。

是啊！

第一纪元的优势，岂是他们第九纪元可以想象的？

在那样的优势掌控下，他们只需要想象战争胜利后，去哪里潇洒，或者去哪里过自己的美满人生。

思虑后代的，可以在和平年代，再和道侣多生几个崽崽。

渴望自由的，也可以仗剑天下，行走寰宇笼罩下的各个世界之中。

每个人，都有对未来的渴望。

第一纪元战争前夕的未来，是光明的！

可他们呢？

未来黑暗一片！

甚至说，若非他能跨越时空，他们根本就没有未来！

神位被切割、气运被瓜分、麾下叛变、上限受阻......

正因看不到未来，所以将生死置之度外！

本来，也没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