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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昏黄阴暗的小肉铺内,破旧得快要散架的案板伴随着屠夫每一次歇斯底里般疯狂地挥刀砍剁而发出阵阵压抑沉闷的哀嚎,整间屋子仿佛也在屠夫蛮不讲理的力道下而颤抖着。
站在案板后的屠夫就像一台永远不会疲倦的机器,持续不断地挥舞着他手中的碎骨刀,他一刀接一刀地猛力劈向眼前的肉块,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疲劳与倦意。
那些原本完整的皮肉就在他那双布满血丝的暗红色眼珠子的凝视下,一点一点被他剁成了细碎的肉沫。
这种极度血腥残忍的场景,如同一剂强烈的兴奋剂,深深刺激着他那颗早已麻木不仁的灵魂,并渐渐令其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甚至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程度。
头顶上方悬挂着的那盏沾满鲜血的小灯泡晃晃悠悠地左右摆动着,散着一层薄薄的昏暗的红褐色光芒。
在这忽明忽暗的光影交错之间,屠夫原本就狰狞扭曲的面容变得越发癫狂可怖。
笃笃笃......笃笃笃......
屠夫似乎有用之不竭的力气,手中的刀斧如雨点般落下,案板上的李东涧转眼间便已身首异处,只有一颗孤零零的头颅尚未被剁成碎块。
那颗头颅被横着放置在案板边缘,屠夫并不急于将其砍碎,而是像一个猎人保存猎物的一部分给自已一样,将它视为自已的胜利果实。
在昏黄幽暗的灯光映照下,李东涧双眼只漏了一条线,脸上的表情显得苍白无神毫无生气,就像是被人从一具死去多天的尸体上割下来的。
不,准确的说,他现在就是尸体。
“朋友,剁这么碎是要包饺子吗?”
只剩一颗脑袋的李东涧现在却依旧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活着”
。
这就是灵异的力量。
“哼。”
屠夫冷哼一声,狠狠一刀切下了李东涧的一只耳朵。
“小心咯,你东哥的肉可不好吃。”
李东涧仿佛就像一个局外人,看着屠夫剁碎自已的躯体,哪怕现在只剩下一颗脑袋,李东涧的嘴依旧停不下来。
“你把左边那片肚皮切一下,切碎点不然粘牙。”
“等等,你先把我的衣服挑出来啊,这全是布条子你吃得下去吗?”
“喂喂喂,你能不能对你的食材上点心,回句话啊你。”
……
而在不远处的门槛边,身着一袭淡黄衣裙的小花正安静地坐着。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专注地盯着屠夫对李东涧进行残忍的肢解,小小的脑袋不时轻点,嘴唇轻抿,若有所思。
她那纯真无邪的面容如同一朵清新雅致的小黄花儿,在这血腥恐怖的场景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突然间,原本放在案板边的李东涧的头颅不知何时面向了小花,那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一同凝视着小花
"小花啊,你肯定是个坏孩子!
"
这诡异而恐怖的画面并没有吓到小花,稚嫩的小脸蛋上此刻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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