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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西到村东头的坑洼泥路上,黑黢黢一片,只有刘安路和刘兆兵两个兄弟。
这兄弟是本家的兄弟,就是一个老祖宗,属于本家。
这村子现存二十多户人家,其余都去城里打工了,老人们说,不肯出去的都是没出息的,不敢发财的,变相来说就是窝囊废。
刘兆兵打小就爱玩,比安路可调皮多了,吃喝嫖赌是样样沾,没钱就去偷。
这一回,他在镇上赌输了一千多块钱,俗话说欠债不欠赌债,虽然他人不本分,可从不赖账。
既然要弄钱,就得胆子大些,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主意,要去扒坟。
“六哥,要不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死人坟头能有啥可弄的,再说那死人还能埋金子了?我听说大伯以前可穷的很。”
“安路,你说这话你不是气人么,咱俩是不是好兄弟?”
刘安路也能称的上是个会玩的老鸟,可他觉得摆弄死人骨头终究不是一件体面的事:“六哥,我也没说咱不是兄弟啊,可——你还不如去偷呢。”
一路上,二人喋喋不休,但走的还算快。
村里的路不长,没几分钟就到了刘家祠堂,祠堂外是黑压压的芭蕉树,有不少被烧枯萎了,树下安放着三百来座坟地,一个连着一个,走路都没空档。
坟也分有钱和人和没钱人的,穷人的坟就是个泥土包,有钱人就用水泥浇起来,还刻了行书和小楷。
他们要找的坟,在末端、在外围,因为那个坟不配和刘氏一族葬在一起,所以被孤立开来了,距离群坟有七八米,挨着脏兮兮的阴沟子。
这个坟是大伯刘庆生家的,但里面不是刘庆生,是他的婆娘。
村里人都知道,刘庆生四十来岁的时候还是光棍,没手艺吃饭,还是个瘸子,种田都费劲,到了这个年纪,就娶了外乡来的一个女人,那女人很漂亮,可以说长的很勾男人,可她是个三婚的女人,那个年代,正经人家是瞧不上的。
有人说,这个女人死的时候,出嫁的首饰都跟着她一起埋了。
至于真假,没人清楚。
刘安路就站在六哥身边,看着刘兆兵用祠堂里的铁锹在这里挖坟:“哥,这人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折腾,要遭报应的。”
“滚犊子!
你屁话真多。”
他挖了几锹,有些累,拄着锹柄气喘吁吁:“我告诉你,今儿这事你可得保密,不能给我说出去,要不然我不认你这个弟弟。
钱财这东西,死人又拿不走,还不如留给活人用呢。”
刘安路劝不住他,也不劝了,六哥累了,他也帮着挖了一会儿。
刘兆兵点起烟,笑眯眯的看着兄弟:“安路,你跟玉芹的事咋样了?”
“什么咋样?”
“你们睡过没?”
刘安路对付女人十分腼腆,喜欢那个姑娘都两年多了,连手都没碰过:“哥,她不让我睡,摸都不让我摸,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傻瓜,人家姑娘又没结婚,怎么叫外头有人了,你说话都不会说。”
咚。
很沉闷的一声。
是铁锹碰到什么东西了,二人蹲下去,刘兆兵直接跪在地上,双手卖力的扒开泥土和杂草,果然——摸到了一快木头,是个盒子!
他眼珠亮了,冲兄弟咧嘴:“我说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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