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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骂了句“变态”
后,说:“凶手的手法很残忍。”
肖甜梨想了想,道:“并不仅仅为了虐待。
他要实现脑海里的幻想,他要对方‘看着’他!
所以,将她的眼皮刺穿,目的是令她双眼‘瞪大’。”
景明明说,“我一定要抓到这个变态!”
肖甜梨起身,先是在床上铺上一层干净的透明塑料薄膜,然后她按着受害者的样子趴在床上。
无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双腿大开,耷拉着,而头摆向了右边,对着刚才她坐着的椅子。
“大开的双腿,有性的意味。”
她说。
“但是她没受到侵犯,虽然穿的是睡裙,但内裤还在,衣裙都很整齐。”
景明明疑惑道。
肖甜梨将自己代入变态杀手的心理,看着椅子里的自己——变态本身。
这对一个变态者来说,这个过程就已经相当令人兴奋和激动,杀手甚至已经勃起。
不对,他的猎物,不是她!
不是这个12岁的女孩。
这个女孩还没有成熟,没有丰腴的大腿,即使张开也不能令他激动。
“他尝试过,但这个不是他的猎物,因为不符合他的口味。
他长时间跟踪这个家庭,漂亮的女主人才是他的猎物,所以精液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和主人卧房里。
他在二楼窥视时,就已经打了一次飞机。
而这个时候,男主人还在孩子们的房间里,我想,男主人应该是在哄孩子们睡觉,例如在给他们说故事,而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凶手手淫完,才去控制住父亲,在父亲面前杀死孩子,然后再对父亲放血,让他艰难爬行。”
景明明蹙眉,强忍恶心道:“那他首先出现在主卧室?”
肖甜梨离开这间房子,沿着血迹往楼上走。
楼上有三个房间,一个主卧大套房,一个四岁男孩和三岁小女孩的共用卧室,一个书房。
“男主人最后是死在卧室的。”
她说。
“是。
他是倒在卧室的血泊里,头对着主人床,床上是他的妻子,妻子手脚被缚,下体、胸部,具有性特征的地方遭到刀刺破坏。”
景明明回答她,“我昨晚让法医和法证加了班,这一次的检验,证实了男主人是最后死亡的,他看着妻儿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死去。”
顿了顿,他说,“所以,这个变态,真正要虐待的,其实是男主人。”
“对。
因为心理精神上的刺激和毁灭才是最绝望的。”
肖甜梨肯定了他,又一点点引导他,“你觉得变态在对男人干什么?”
“嘲讽与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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