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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誓不两立的合作（第2页）

礼貌中，还带着一丝好奇......这真的是那个掀起满城风雨的家伙？

他自然不会知道，这还是陈牧第一次使用通讯设备，自然有些好奇，至于礼貌，纯粹是下意识觉得，通话的语气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才正常。

“你找我，有什么事？”

严盛的声音再次传出。

陈牧直言不讳：“嗯......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个问题，想要请教。”

“......”

通讯设备那头再次沉默了，半晌，严盛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要，请教我问题？”

他的语气带着些难以掩饰的异样。

何止是他，这一刻就连严明都一脸茫然。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感觉此刻的两人，并不像是生死相向的敌人，而是一对不太熟的朋友......

岂料，严盛竟真的给出了回应，通讯设备中传出沙哑的声音：“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闻言，陈牧不再客套，直接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方式去做了，也能感受到秩序对我的压制，越来越弱，却依旧无法彻底打破秩序？”

“......”

严盛的声音过了足足十几秒，才再次响起：“上次回答你的问题，是因为律令限制。”

这次，陈牧同样沉默了十几秒，才再次开口：“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傻子。”

“同样，我也不会把你当成傻子。”

“毕竟，我不觉得一位序列4的法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们可以合作。”

这话一出，严盛还没给出回应，严明却已经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陈牧这话是什么意思！

？

难道，严盛真的背叛了！

？

不，不可能，严盛不可能背叛秩序，更不可能故意泄露给陈牧秩序的弱点！

可下一刻，严盛的回应，却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通讯设备中再次传出沙哑的声音：“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但只要主城还在，秩序就不会彻底消失，哪怕遭受背弃，它会崩溃，会错乱，但它依旧会存在。”

“而唯一的方法就是......取代。”

“怎么取代？”

陈牧皱眉追问。

严盛却是没有直接给出回应，沉默片刻后，声音传出：“既然你想合作，那么十分钟后，希望能在研究所见到你。”

“当然，前提是......你相信我。”

通讯挂断。

屋内重归寂静，而听到最后一句话的严明，却是眼眸猛地一亮，他懂了！

严盛是要骗陈牧过去，好借助研究所的力量，杀死陈牧......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但同样的话，听在陈牧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种含义。

他已经隐约明白，要怎么去取代秩序了......

只有秩序，才能取代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