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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绡是因为身上泛起的阵阵凉意而醒来的。
她一睁眼,就发觉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一旁,何岩一手拿着瓷瓶,一手沾了白色的药膏,仔细对着那些红痕涂抹揉按。
察觉到她醒了,何岩对她笑了笑,直起身,“弄疼你了?”
柳绡闻着遍布周围的清凉药草味,淡淡看了他一眼,“宁儿呢。”
“我见他哼唧几声,应该是又饿了,不想打扰你,就送到凌妈那边了。”
何岩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谎话。
柳绡没有回应,起身准备去穿衣服,却被何岩揽进怀里。
“你再多睡会儿,药膏我也还没涂完,你要是觉得冷,我去生个火盆。”
何岩吻着她的鬓角,笑着说。
从看到她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开始,他心里就火烧一样,她和何崇之间发生了什么,完全可以想象。
他也恨不得再扑到她身上,从里到外,重新彻底占有她。
但是他不能,一想到昨天柳绡跑着离开的背影,他就心生烦躁。
总之,先留住人,不论是大的还是小的,其他一切就还有希望。
比起何崇,他和柳绡之间的牵绊更多也更深,他没有必要患得患失,柳绡和何宁离不开他是事实。
柳绡稍抬起上身,看了他一眼,“药我可以自己涂。”
“你还是好好休息,这两天辛苦了……”
何岩说完,顺着她的脸颊,亲到颈间。
柳绡没有动,既没推开,也没迎合,平静地说:“他总归是你兄长,你应该去见见他。”
“在这里不要提别人。”
何岩啄吻着她的锁骨,像是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了你让阿霜买的布和香,你是特意打算给我做些香囊吧。”
“柳绡,我们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继续过日子么。”
何岩舔过她的肩头,顺势往下,去吻她的胸乳。
“回不到过去了,何岩。”
“当然可以,只要何崇离开,自己放手,再远走高飞,就不会再打扰我们。”
何岩理所当然地说着。
“他可是你的兄长。”
柳绡瞪着他,忍不住又说。
“他能从高州边境活着回来,说不定是得了什么罕见的际遇,”
何岩仍然不在乎,继续说,“他停在巷口的那匹马,是军中良马,绝非普通士兵可以驾驭。”
“如果他真的得到贵人赏识和提携,只会过得比我们更好,到那时,也自然会有一众人热心为他张罗家事,包括妻子人选和宅邸位置,你完全不用替他担心。”
“相反,你要为自己考虑,他是不是还能看上你的出身,会不会介意你对他的背叛。”
何岩说完,冷笑了下。
“他不是……”
柳绡匆匆辩解。
何岩打断她,“军中乃至朝廷命令,他敢违背吗?就算他心里还有你,万一上峰塞给他几个女人,他能拒绝吗?”
“而那时,柳绡,你能不能接受?你能看着他妻妾成群吗……”
何岩边说,边含着她的乳头,玩耍似的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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