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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听起来十分慈祥。
恭继打定主意,这里面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可信,因此拾起龙纹剑,没好气道:“你是谁?是来帮我还是来害我?”
那老头神色颇见尴尬,沉默片刻,出了一个难题,道:“既然是闯关,先将老夫大卸八块再说。”
恭继闻言一怔,这是什么嘛?跟传说中的闯关似乎大相径庭,难道,这又是一个难题?上前两步,仔细看那发声的老头,鹤发童颜、眼神明亮,笑眯眯地一看就不是坏人,怎么下得去手?
“好端端的,干嘛要杀你?”
恭继对这阵法有了厌恶之意,道:“你若是来帮我,就告诉我怎么过关;若是来害我,有什么手段尽管拿出来,别给我在这添乱,小爷我虽然凶残,从来不杀无辜之人。”
老头嘿嘿一笑,神色不变,道:“请将我大卸八块。”
“我艹!”
恭继暗骂道:“再是什么破阵法,终归是在龙门!
应该教人学好,劝人向善才是,毕竟不是修罗选材,越是心狠手辣便符合标准。”
看了看那老头,怀里掏出土元珠,大声道:“有手段尽管使来,你再胡搅蛮缠,我退阵了。”
“没出息!”
那老头暗自摇头,道:“好了好了!
老夫现在出题了,这里有一幅画。”
老头手一抖,一副山水卷轴展开,老头指着图中风景,道:“只给你一支笔,以精神力为墨,若能救出图中之人,便算此关过了。”
说完,老头脑门上裂开一条缝,整个身体在恭继面前分裂成了八块,随后寸寸成灰,化于无形。
恭继又吃了一吓,捂住眼睛不敢多看,待眼角光芒消散,方才凝目望去,那副画悬空而立,地上留有一只毛笔。
恭继上前拾起毛笔,只是普通的竹管毛笔,鼻尖蘸有淡墨,估计写一个大字都没了。
再抬头看那副画,是一副雪景图,图中怪石嶙峋,山瘦水长,山道上有一人,顶风冒雪,似在向着峰顶方向而去,一种空旷、寂寥、绝望的气氛自画里透出,感染力极强。
画中之人,只有一个背影,看上去有一种步履蹒跚的感觉,似乎是一个猎户或是樵夫,这种鬼天气,除了猎户樵夫,谁没事上山?
还有,谁没事画这种东西?
艺术,历来讲求引人向上,而不是教人绝望堕落,普通人为生活而拼命,流泪无用便只有流血,那种无言的痛,不应该成为富人雅士的风景。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悲天悯人的胸怀,有人用这幅画暗暗提示自己,世间还有苦难,不能死于安乐。
可是,怎么救图中那人呢?胸怀什么的,眼前着实多余,那怪老头说的话,不管真假,先当真的来听。
这是关卡,还是恶作剧?
恭继干脆坐下,仔细观摩、思索起来。
“救人?这是一个假人,又不是真的,怎么救?”
恭继喃喃自语,大为纳闷,道:“给他烧一堆火?旁边画个美女?提一把龙纹剑?或者添一条狗?”
左思右想,都觉得不靠谱,想得脑门都起了皱纹,不由得恨起图中这人来,这厮,大冬天的去山上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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