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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这事到底是谁捅出来的?”
宁妃忽然恶意满满地问道。
张昔年想了一下,甩了两张牌出去,一边嘴里道:“那天看到大皇子妃受罚的可不只有我们,人可多了去了。
只要是不想看到皇后好的,谁都有可能,这要是一个一个地盘查过去,那可得费老大功夫了。”
和嫔倒是眼睛亮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好闭上了嘴。
宁妃和张昔年都看到了她这个样子,连忙问她:“怎么啦?有事就说,这里都是咱们自己人。”
和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其实我也说不准,不过就是有个小小的想法。
你们说,这次的事情有没有可能是大皇子妃自己散播出来的?”
张昔年和宁妃对视一眼,两人又同时摇摇头,张昔年道:“我觉得可能不大,自古以来都是婆婆压迫儿媳妇。
儿媳妇跟婆婆面对面刚的,可没几个,就算是丈夫站在自己这边,那也有点悬。”
再聪明达理的男人,知道自己老婆和老娘对上,最终肯定还是会帮助自己老娘,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
恒辉知道皇后不是一个好相与的,知道是一回事,偏向又是一回事。
林静姝是个极其聪明的孩子,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绝不会这样做。
“这倒是真的,大皇子妃估计还不敢跟婆婆对着干,唉!
谁不是从媳妇熬过来的呢,也不知道皇后这个样子是想干什么。”
宁妃感叹着道。
张昔年脸上神色有些莫名,人都说婆媳自古是天敌,这话果然不假。
三人聊了好一会的天,又和元宝打了几场,终于散了。
张昔年送走二人之后,张昔年有些心累,皇后真是不出幺蛾子就浑身不舒服。
如今林尚书正值壮年,而且还特别得皇上看重,皇后想惩罚儿媳妇可以,这是你婆婆的权利,但是却不该不给林家面子。
私底下怎么样都行,放到明面上,那意味可就不对了。
张昔年她们这些人可都不是傻子,宫殿看得一个比一个紧,皇后也有心找替罪羊,可惜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眼看着再放任流言下去就不好了,皇后那边终于放出了消息,揪出几个嚼舌头的太监和宫女,让人围观了打死,以儆效尤。
重刑之下,后宫一片人心惶惶,流言至此止住。
不过这件事情,该传的已经传出去了,皇后一个失职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皇上骂过,太后又把她叫去了寿康宫一顿训斥,皇后自顾不暇,终于不再找林静姝的事了。
恒辉自然私底下又好一阵宽慰林静姝,夫妻俩的关系倒是又好了一些。
这件事情过去没多久,长安寄回来了一封信,拿到信张昔年就骂:“出去都四个月了,才往回寄一封信,你四哥估计已经是乐不思蜀了。”
骂归骂,张昔年还是打开了信封,长安那一手狂草露了出来,张昔年捂住自己的心脏,把信交给了岁安:“你们俩熟,你来当翻译。”
岁安好笑地接了过来,道:“四哥说了,他这四个月缴了三个山贼窝,要不是赶路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五个山贼窝他都打下来了。
还说自己一切都好,让母妃你不用担心,而且他这次又缴获了不少的银子好东西,他留了不少给你和安宁。”
张昔年知道长安一切都好,也放了心,长安本来武功就不错,更是在温泉谷泡了一年,现在内力更是超群,多点实战,对他来说也好。
张昔年嗯了一声,把岁安手里那张惨绝人寰的信接了过来,想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然后让白桃拿来笔墨纸砚给长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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