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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庭院外的阵阵晚风卷起了地上的些许落叶,飘飘摇摇,最终兜兜转转还是被仆从们收拾去了。
刚用完晚饭的水影月便向贺兰提议道:“夫君,我觉得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我们家里到底有多少仆从以及他们的名字啊?”
毕竟水影月可不想变成那个虚假的家主,她还是一心想掌握些实权的,好歹这个家里的经济基础都是出自水影月,至少明面上要做得像个家主一样,免得想使唤仆从都不知道名字可如何是好?
“娘子所言极是。”
贺兰笑颜相对,转头对身边为首的男仆从招招手,“叫他们都先放下手中的事,前来大厅参拜妻主大人。”
“是,夫郎大人。”
男仆从点头应下,转身便出去了。
席间又从厨房送来了些果盘来,都是些去了皮的西瓜块,还特意用冰块镇凉,还有暗紫的葡萄以及二指宽的李子。
水影月瞧见自然是高兴的,伸手便要拿起一颗葡萄尝尝,却被贺兰伸手握住手,强行按了回去,笑着说:“娘子,你忘了,经期不能吃凉食。
如果娘子不想腹痛的话。”
水影月愣住,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半天下来经过贺兰精心的督促和保护腹部很少疼痛,以至于水影月险些忘了碰了冰的话一切都完了。
“那还是不要了。”
水影月后怕的缩回了手,深刻反省。
“这是谁做的?”
贺兰转眼却横眉冷目,环视一周伺候的仆从,“我分明强调过妻主大人近日不宜食凉,你们都当做了耳旁风不是?”
“夫郎大人饶命,您说的话我们一向是记在心头的,只是这些果子并不是给妻主大人的!”
方才端来果盘的仆从“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连忙解释道,“是方才二殿下突然闯进厨房勒令我们准备给妻主大人的!”
“二殿下?”
贺兰眯眼,眉间隐隐有些怒气,呵斥道,“你们可知道这个家的家主是谁?”
“是妻主大人!”
仆从们纷纷跪倒在地。
“既如此,你们为何还要去听二殿下的话?”
贺兰冷笑道,“吃里扒外的东西,连主子都认不得了,我瞧着也是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了!”
“夫郎大人息怒!”
仆从怕的头连连抢地,就差哭爹喊娘了。
水影月本来打算看戏的,她倒是没想过要去替仆从求情这么掉价的事情,她是这个家真正的家主,就必须要端得住。
如果她觉得贺兰惩罚过度了,也绝不会当着仆从的面反驳,而是私下底再说清楚。
道理很简单,贺兰作为水影月最信任的人,也是现在这个家宅里大小事宜的管理者,水影月必须要给足贺兰在仆从面前的威严。
这样贺兰也会在仆从面前树立水影月的威严,二者都是相互的。
水影月好歹也是阅览群书,这些管家的道理还不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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