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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陈小创看他又捞上来了东西,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又是甲鱼吧?
与此同时,杨斌将手上淤泥涮干净后才发现白高兴一场。
捞上来的根本不是甲鱼,而是一干瘪掉色的足球。
陈小创过来看清东西后,“扑哧”
一声笑了起来:“斌子,怎么着,改行捡破烂了啊。”
杨斌瞪了他一眼:“你是苍蝇投胎的是不是,赶都赶不走。”
“怎么还急眼了呢,你手里这个也挺好,卖破烂一两毛还是值的。”
“滚蛋!”
杨斌一甩手把足球举起来,作势砸向他。
陈小创吓得下意识抬起胳膊挡,脖子往回缩了缩。
这时,干瘪的足球里伴随着泥水的流出,破口处伸出一大拇指般粗细的头,嘴巴大张朝他手指咬。
杨斌吓得连忙将手挪开,猛地晃动足球,剧烈摇晃下头又缩回了球里。
接着,他抄起镰刀用力将球皮划拉开,才发现一只甲鱼趴在里面,个头比他刚才捡的大一倍。
“还真是甲鱼啊。”
杨斌生怕它跑了,用手紧紧抠住甲鱼的裙边。
大甲鱼拿着手感都不一样,肉嘟嘟的,也就是他手大,换作念楚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一旁的陈小创看着杨斌手里的甲鱼愣在了原地,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要说一次是走狗屎运,那连续两次可不是简单运气好了。
陈小创一想到刚才嘲讽杨斌的话,不禁脸颊燥热,原来自已才是小丑。
甲鱼的位置就是他原先下水的地方,要是在往前走两步就是他的了,越想越懊恼。
杨斌连续收获了两只甲鱼心情大好,也没兴致跟陈小创继续耗下去。
将甲鱼塞进笼子里,麻溜上岸。
临走前,杨斌自说自话:“这条沟甲鱼真不少,回头再过来捡几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小创一听沟里还有甲鱼眼睛一亮,不过没表现出异常。
等杨斌走后,他迫不及待的挥手招呼大伟过来,手里的笼子也被他扔在沟边草地里。
大伟绕一圈,气喘吁吁道:“陈哥,我那边笼子还没下完呢,着急忙慌叫我干什么?”
“下什么笼子啊,你没看斌子刚才连续捡了两块大甲鱼啊,少说也能卖几百,咱要弄个五六块,你算算多少钱。”
“可是…你怎么知道水里还有?”
“斌子刚才说漏嘴了,趁他没来咱赶紧找,一个死角都不要放过,一锅端。”
“哦。”
二人一拍即合,笼子也不下了,一左一右地毯式在沟里踩踏。
水面上原本杂乱的水草都被他们清理干净,无意中倒是做了件好事儿。
另一边,杨斌骑着三轮车跑了好几个地方,把剩下的笼子都下完。
等忙活完太阳也落山了,田埂地头陆陆续续有人扛着农具下地干活,整理秧苗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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