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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明很冷静,他说,“我们有那么多人手,能抓住他!
现在我们需要重新梳理一下。”
他正要说,电话响了。
他开了免提。
肖甜梨听到,原来法证科的部门主管回头又把所有的血衣都再复检了一遍,从别墅那家的受害者的大面积的血液里,提取到了小量的不属于这家人的血,DNA的验证结果还出不来,因为血太少,但血型验出来了,是B型。
而别墅的那家,男主人是O,女主人是A,三个子女也是分别是O和A,精液的DNA是属于AB型血。
所以,当时除了凶手C,还有另一个人在现场。
肖甜梨问:“新疑凶的DNA取不到吗?”
对方答:“慕教授和严教授连夜从别的城市飞回来了,已经可以提取到,但还需要一些时间。”
景明明说,“C不知道躲去哪里了。
暂时还没有收到哪家被屠戮的电话热线。”
肖甜梨沉吟,“多了一个新的疑凶,这已经加大了破案的难度。
精液是属于C的,另外那个B型血的,已经证明是男性,且又是性犯罪,他不可能不留下精液,除非他不能人道,或者是戴了套。
而且从现场证据来看,第二人的痕迹几乎没有。
他像个旁观者,并不参与进来。”
肖甜梨分析着,又陷入了沉默。
景明明说,“是。
目前为止,搜证到的只有一部分他的血液,但他的鞋印什么的几乎没有。”
景明明又说,“而且,你说的他像个旁观者,这一点也存在驳论。
因为他肯定近身了,近身去用凶器袭击受害者。
无意中可能他也受伤了,所以留下血液。
这是第一起,而第二起,这个人可能就完善了自己的作案技巧,没有再留下任何线索。”
肖甜梨:“这两个人或许是最近才凑成的一伙,一起犯的这两桩灭门案。
明明,你还记得我之前的侧写吗?这样娴熟的犯案技巧,以及幻想的复杂演变程度体现,凶手肯定不是第一次犯案了。
往前找相似案件,会有帮助的。”
景明明马上给严文发了指示,严文在搜索比对十年内发生在周边,以及全国各地相似作案手段的案件。
景明明又补充,“阿文,不一定非要是灭门案。
例如这几年有没有类似的入屋案。
但又没有去动屋里的财物,却对屋主进行了捆绑,殴打,甚至刺伤,但又没有最终出人命。”
“有了!”
严文说,“8年前,有一起发生在夏海的案件。
一家三口都被绑了起来,更怪异的是,七岁的男孩被绑在妈妈的卧室里,塞在衣柜里,衣柜门关着,而衣柜是正对床铺的。
男主人也被绑,但被扔在卧室门外,身上只是大腿被割了七道,不致命。
但女主人被强奸了,当时的凶手戴了套。”
肖甜梨说,“8年前那个人应该是C,C割男主人大腿,应该是在尝试割大动脉,但很显然没有找对地方。
毕竟第一次,还没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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