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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远慢慢冲着澡,她不想出去,因为那个女人现在正躺在她的床上。
楚鸢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啊,不是忙得很吗?
手腕闷闷地疼,好在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一只手洗澡确实不怎么方便,加上不愿意出去,何之远在浴室磨磨唧唧呆了很久。
冲洗完后泡进了浴缸里,能拖多久就多久。
泡进温暖的热水中,被水蒸气烘得晕乎乎的,身体迅速陷入了放松的状态。
何之远放任自己往水下沉了沉,看着缠满绷带的左手,在这种气氛下她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手臂上也有几条血痕,那是百万里不小心划出来的,她已经相当习惯。
就当楚鸢的大脑也只有核桃仁大小吧,不要和她计较了。
但果然还是很生气,无论是楚鸢污蔑她和老师的关系,还是医生对她的诉求不管不顾只把楚鸢当监护人。
就算非要给她安一个监护人,那个人也得是何问心才对。
可何之远也知道,何问心根本不愿搭理自己。
为什么?
又想到这个了……没有答案的问题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脑子里,明明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妈妈……”
结束了一天的行程,睡觉前的洗漱时间真的很适合哭一哭。
眼泪都要打转转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吓得何之远一个机灵,什么情绪都跑远了,脑袋飞速运转,思考自己刚才有没有忘记锁门。
“你进来干什么?”
她问。
“来帮你洗澡啊,受伤了不方便吧,居然这么久都不出来。”
楚鸢站在水池前,将无名指的戒指摘下,小心地放入口袋,然后才开始慢条斯理地洗手,细心搓着指缝和手心。
接着她斜坐在镶嵌式浴缸的侧缘,抚上何之远裸露的肩膀:“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my babygirl ?”
这个称呼让何之远光顾着皱眉,因而没有阻止那只手从肩膀滑到胸前。
胳膊上爬起了鸡皮疙瘩,一直麻到肩颈。
她没有挣扎,而是微微把头偏向一边:“这可不像是帮我洗澡。”
“你不就喜欢这个吗?”
手指从胸口往下滑,来到腹部,按住她的肚脐。
在压力下何之远清晰地感受到腹主动脉的搏动。
她的呼吸乱了节奏:“我没说过喜欢。”
“是吗?”
楚鸢用一种新奇的语气说,“那为什么要勾引你的家庭教师?”
又来了,在何之远不知道的地方这个故事已经更新到了更离谱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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