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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澡习惯了陈宁的性子,笑道:“这里喝酒有甚意思?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庆春楼走一遭?”
陈宁一脸为难:“实不相瞒,在下最近在温习功课。”
韩澡道:“懂,为兄都懂。”
“还记得上次我给你投资的价值十贯钱瓷器吗?我给卖了,帮你小赚五十贯。”
“好兄弟,这钱够你我兄弟二人去庆春楼走一遭了。”
陈宁:“……”
他义正言辞的劝慰道:“韩兄啊,少年不知勤学苦,老来方知读书迟。”
“成了,花不了你多少钱,走走。”
韩澡伸出胖胖的手臂揽住陈宁肩膀。
额,我快窒息了。
“稍等一下。”
陈宁对韩澡说完,便急促来到后院,又含泪拿着一瓶果酒,然后才对韩澡道:“走吧。”
韩澡一脸无语。
大哥,你去喝花酒的啊,自己还带着一瓶酒作甚,你这未免太抠了呀!
“那好吧。”
韩澡和陈宁一路朝朱瓦庆春楼走去。
……
朱瓦内的勾栏瓦舍灯红酒绿,汴水河上画舫林立,美不胜收。
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陈宁也愁,愁的是某秦性女子小气。
“钱姐姐,好久不见呀。”
“张姐姐箫技精进否?甚时你我洞箫一手,共谱高山流水也?”
“李姐姐,你柰子变大了,日后少接客。”
三名花魁被陈宁逗的咧嘴大笑。
风尘女子最怕遇到沉闷之人,像陈宁这种嘴花花又不歧视他们职业的,他们没道理不喜欢。
韩澡有心说两句,奈何没有陈宁这股子不要脸劲。
“张姑娘,在下实在人,不讲究那么多,进屋一叙。”
“咯咯。”
韩澡你大爷的,你真的好实在……我哭死。
张花魁陪着韩澡入屋,钱花魁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宁,道:“宁哥儿,你在这坐一会儿稍等一下哈。”
她说完便和李花魁离去,只留下陈宁孤单的坐在闺房。
没让陈宁等多久,便有婢女走来,欠身对陈宁道:“陈公子,我家姐姐邀你去一趟后院。”
我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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