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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重远心想自己既然担了护驾之责,若被那奸细留在身边,定然坏事。
于是向太宗皇帝禀报一声,退出来,立即挨个召集手下将士,细细询问逃亡兵卒之事,许诺知情者,定有重赏。
他细细观察诸人颜色,果然见一名辎重兵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田重远屏退左右,只留下他一人,问他当时情形。
那名士卒道:“小人也不知所说是否有用。
当时两位大人前来传令,出示了御林军指挥使的公文和田重远的来信,众人深信不疑,个个兴高采烈收拾行装。
两位大人一前一后,监督众人启程。
小人负责军中辎重,拆装营帐乃是分内之事。
小人先将车辆备好,待到来到后营帐篷前,却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其中一人就是苗大人,他说的是:‘看你小子挺有眼力劲儿,知道把我请入帐中安坐,又来侍奉茶水,我不忍心看你送死,且指点你一条生路。
我们此来,实是奉命将你等抓捕归案。
你们的首领田重远,在中山城中救走一名叫韦豹的辽国奸细,想要投奔辽国,被指挥使大人拿获,一番拷问,招出你们在此,因此差我等前来捉拿你们。
到了指挥使大人营中,你等哪里还有命在?此事你须要守口如瓶,万万不可向他人说起,否则我立即取你性命。
帐外有一匹马,你趁人不备,骑了逃命去吧。
’另外一人不住磕头称谢。
将军恕罪,小人听了,当时也是吓得魂不附体,轻手轻脚走开,便想着也要逃走,可没有马匹,又怎能逃脱?便是侥幸逃脱,又能去那里?跟着大军到了离家千里之外,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语言又不通,便是要饭也困难重重。
除了死心塌地跟着大军打仗,没有别的出路。
想到这里,索性认命,心想那指挥使大人也未必会将我们一个个尽皆杀死。
过了片刻,只见帐中悄悄跑出一人,却是军士祁老六,他偷偷上了苗大人的马,拼命便逃。
他刚走不久,苗大人忽然大叫着捉拿逃兵,这下小人可就糊涂了。”
田重远心中却是雪亮,微笑道:“你说下去。”
那名士卒道:“当时营中一阵混乱,苗大人的马是千里马,咱们军中的又哪里追的上?苗、吴二位大人商量了,只好由苗大人便骑了吴大人的马,前去追赶祁老六。
吴大人则继续监督我们收拾行装。
苗大人去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夺了他的那匹马,带了祁老六的首级,回到营中,然后大家伙儿便跟着二位大人来到这里。
小人这颗心一直悬着,直到见到您,最终在这里安顿下来,才放了心,却一直想不明白,苗大人为什么要骗祁老六。”
两人说完,田重远即去找傅容商议,临行前取出一锭金子,赏给了那名军士。
田重远寻机将此事告知傅容。
傅容听后大惊,道:“这姓苗的八成便是奸细,只是在下新晋护卫副统领,若那姓苗的抵死不认,再摆起老资格,可不好处置。”
当即和田重远找到高怀朗商议。
高怀朗对二人说道:“事情紧急,只好报知陛下定夺。
趁陛下现在歇息,可先令那军士写下供状,少时呈上。”
二人依言照办,等太宗皇帝醒来,呈上供状。
太宗皇帝不动声色,在供状上寥寥几笔,写下“你害祁老六,暗中作祟,可知纸包不住火。”
交给傅容,吩咐道:“此人现在正当值,再过一会儿便要有人轮替。
你将供状放到他房中,再派人盯住他。”
又对田重远说道:“爱卿去传旨,各人收拾行装,埋锅造饭,待命出发。”
田重远领诺而去。
待到饭熟,太宗皇帝进完御膳,听得帐外傅容求见,当即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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