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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田睿想着参加县试的日子快到了,踌躇满志。
不料这一日,高泰领着人来到田府,大刺刺闯进了院子,见田睿正在院中晒书,冷笑一声,道:“小子,不用看书了,这功名嘛,你这辈子就不用想了,下辈子再说吧。”
田睿怒道:“这科举是你们家开的吗?你说怎样便怎样?咱们州府各处老爷,未必都听你爹的吧。”
高泰哈哈一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小爷我在考生名单中见到你的名字,自然有人会来打断你的胳膊腿,你要还能考上功名,那小爷我佩服你。”
长笑几声,扬长而去。
田睿怒气填胸,只觉天旋地转,呆呆回到屋中。
田夫人看着儿子,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半晌,田睿随她来到房中,道:“母亲,孩儿还是要去考上一考。
人生大事,终不能让人家吓唬几句,便自己放弃。”
田夫人虽然担心儿子安危,但看到儿子颇有胆气。
心中稍感安慰,点点头道:“睿儿既然要去,可以早些时日出门,便当游山玩水。
那高泰便再蛮横,总不能不让人出门吧。
你再早几日到府院附近找家客店住下,深居简出,等待考试日子到了,考完便回。”
田睿不住称是。
田夫人请了田伯同往,路上照料田睿。
二人收拾衣服盘缠,择日出门。
起初二人心中颇觉得忐忑不安,不料一路上甚是顺利,绕了一个大圈,行了五日,到了兖州府,找了家干净的客店住下。
田伯到柜台前,放下一锭大银子,掌柜的见田伯出手大方,亲自选了间上房,领二人入住。
田伯只说是公子被家中逼婚不过,出来躲几天,等老爷气消了,便回家,平日里饭菜等物,便请送到房中。
掌柜的满口答应。
如此过了几日,二人心中越来越觉得安稳。
到了考试前一天晚上,田睿早早睡下。
怎奈隔壁房中忽然热闹喧哗,听声音却是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到了子夜,仍不见收场,想来要做长夜之饮。
店小二前去劝说,却被骂了出来。
田伯见田睿辗转难以入睡,无奈之下,只好来到隔壁房间,敲了几下房门,隔了半晌无人答应。
又敲了几下,忽听得门内一个阴沉沉的声音道:“是什么人,敢来搅扰老子兴致。”
“呀”
一声响,开了门,一人身高马大,满脸胡子,光着膀子,怒气冲冲站在门口。
田伯陪笑道:“小老儿这几日身体不适,服完这最后一副药,好好静养一夜,便可痊愈。
还想请兄弟给行个方便。”
那大汉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你自去静养,管我屁事,哪里有那么多方便?”
便要关门。
田伯忙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说着递出一锭银子交在他手中。
那大汉见银子足有十两左右,再打量了田伯一眼,道:“好吧,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我们就委屈下,给老哥这个面子。”
冲着柜台叫道:“小二,来把房间收拾了,咱爷们要睡觉了。”
店小二忙不迭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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