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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理寺少卿的差事当了多久,他的佩剑就藏着掖着了多久,朝中没有皇帝自己的兵,韩立言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回去后的几日,闻昭都老老实实在房内呆着,常晚风不需去审大理寺的案子也清闲下来。
“你这写什么呢?”
闻昭又是几日不出房门,常晚风一推门就看见书案台上厚厚的一沓纸和旁边的鬼画符。
“抄经书!”
闻昭抬头看看,继续低头写写画画。
常晚风手肘支在一边,头歪了一下顺着看,“你信这个?”
“跟太傅学的!”
提起太傅,常晚风看了眼闻昭,“不高兴了?”
“不高兴什么?”
闻昭把新写满的一张纸轻轻举起来吹吹,挡住大半边脸。
常晚风伸出手指,把那纸往下按了下,让闻昭露出眼睛,“那日在侍郎府上,我堵了你的话?”
闻昭不说话,常晚风乐起来,把手搭在他后颈上,闻昭一愣。
“没看出来啊,璟泽这么有脾气?”
那只手边说边捏了一下。
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捏得人泛起一身小疙瘩,闻昭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
“这么喜欢抄经书,送你去出家?”
闻昭瞪了他一眼,“常大人没看出来的多着呢!”
“哟,这常大人叫的!”
常晚风收回手,随意划着那纸上没干的字迹,指尖沾上了一小块墨,“璟泽与我生分了?”
闻昭也不看他,拍了下流连在纸上的手指,不冷不热的说,“我也刚认识大人没几日,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那便还是少说得好!”
常晚风想了想,这夹枪带棒的,还是笑,“你都住进了我的屋子,还不让说了?”
“那我走呗?”
闻昭也支楞起手肘,学着他的样子拄在桌上。
“你别走!”
常晚风站起身又故意手欠的在纸上划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一条长长的小尾巴,“我走!”
“你去哪呀,常晚风?”
闻昭见常晚风真的要走,一眼哀怨,“我帮着你呢,你这人听不出来?”
常晚风挑眉,吊儿郎当的笑道,“我玩儿去!”
闻昭绷着一张小脸,不重的拍了下桌面,表达不满。
“那我呢?”
常晚风看他绷不住了,再逗下去真要气着了,抬手挥了一下,“跟着我呗!”
快要入夏,天黑得逐渐变晚,常晚风带着闻昭去街上看戏耍,买果脯子点心,挑了厚厚的一摞话本,绕上好大一圈,快宵禁了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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