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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修也想到船上诸事,轻咳一声道:“我们要在洛阳停一段时日,到时你可要好好练习,知道没有?”
他轻轻刮了一下春晓的鼻子。
春晓受不得痒,捏了捏鼻子继续问道:“不是说回汴京吗?怎么又停在洛阳?”
听得这话,魏修面容上的轻松消失大半,他本想扯开话题,又见春晓面容单纯可欺。
想到以后春晓要成为他的妾室,盛宠之下必然会有孩儿,若是女儿家不过好好教养,若有个男孩,身为亲母少不得要懂些朝堂之事,况且如今汴京看似太平,实则暗波汹涌,稍有出错便会满盘皆输。
魏修收整思绪,将春晓抬至膝盖之上,春晓难免有些不习惯,正在挣扎间,听到魏修开口:“裕王殿下寿辰将至,我需得避开。”
“裕王殿下?”
春晓动作一停,顾不得魏修不安分的手,这个名字她似乎听谁说过?据说官家很是疼爱。
见春晓面露疑惑,魏修也不意外,他又解释一句:“官家膝下共有两子,太子年长,裕王比太子小三岁,官家很宠爱这位裕王殿下。”
还有一些事情,他没有说出口。
中宫无子而逝,太子虽长却不是中宫嫡子,且太子母妃早逝,从小体弱多病,又爱妇人,迄今未有一子半女,朝堂之上多有进言;而裕王殿下母妃是深受宠爱的吴贵妃,且身体强壮,能征善战,膝下已有两子一女。
如今裕王寿辰,魏修虽于东宫做事,家中和裕王妃却有远亲,若是回京少不得要登门,倒不如不去,落得个清净。
长子有名分,次子有宠爱,无需魏修多说什么,春晓已然明白其中凶险,她不善于朝廷谋略,但也追过不少电视剧,无论是否夸张和真实,她知道皇位从来都是以鲜血浇筑而成的。
过了许久,春晓终于开口:“大人是东宫属官?”
魏修笑了一下:“对。”
他中了探花郎后便被指派到东宫,几年相处下来,除了爱好妇人这一点,太子其实是个挺不错的人,虚心纳谏、待人以诚,魏修自知他已完全站在东宫旗下,倒也不曾扭捏,勤勤恳恳,求一个从龙之功。
“会有危险吗?”
春晓其实想问太子赢的把握大不大,毕竟覆巢之下无完卵。
危险......魏修没有回答,皇位之争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答案,但他坚信太子能赢。
“很多时候,名分与大义比你想象的重要得多。”
魏修只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太子乃是长子,又坐稳东宫之位十余年,总是占了便宜。
但若是裕王行不义之战,天下百姓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魏修突然紧了一下春晓,想到春晓之前便要做回普通百姓,若有战事,难保平安。
如今佳人在侧,魏修也心有余悸。
马车行驶变缓,魏修看着不知何时睡过去的春晓,一片安宁,这样的场景容不得任何人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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