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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浴室。
陶然打开花洒,冷水如雨般淅淅沥沥地落下,很快将身体全部打湿。
寒意从湿透的衣服侵入肌肤,身体明明已经冷得打颤,但体内窜起的火却如何都浇不灭。
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来自生理的渴望不断滋生放大,迫使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气息灼热,四肢发软。
实在站不住,陶然只能攀着墙壁,慢吞吞地蹲下坐到地板上。
滚烫的皮肤接触到瓷砖的凉意,陶然鼻子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
意识沉睡前,他泛红的脸颊本能地蹭了蹭墙壁,任由冷水不断冲刷身体。
……
不知过了多久。
浴室门被人在外面敲响,陶然一下被惊醒。
“陶然,陶然?”
是室友卓强的声音。
“我在。”
陶然的声音沙哑低弱,他虚喘着气,手掌攀住墙壁,作势撑起发软的身躯,“你要用浴室吗,抱歉我这就出来。”
“不用不用,我就是看你好像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了,叫你一声看你是不是晕倒了,你继续洗吧,我先去打游戏了。”
一个多小时……
陶然心想,在发情期时泡冷水果然管用。
此前他还处在发情期最难熬的阶段,淋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之后,他感觉发情热都已经退散得差不多了。
但头还是晕晕沉沉的,陶然从地上爬起来,关掉花洒。
用毛巾擦干身体,换上刚才有拿进来的睡衣,又取下一条新的毛巾,陶然边擦头发边打开门,走到与浴室联通的阳台。
这时阳台隔断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陶然猝然与来人迎面相撞。
对方的身形高大,挡在门框处压迫感极强,身高差距让陶然必须抬起下巴才能和他对视。
“你、你也要洗澡吗?”
陶然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睛像水洗了般澄澈纯净,肤白似玉,带着洗澡后湿湿的水汽,嘴唇异常红润。
祁予霄眸底漆黑,罕见地在陶然的脸上多驻留了几秒,极轻地皱了下眉,但很快又敛平,“嗯。”
陶然不禁怀疑,大学开学一个多月了,这位高冷寡言的校草室友是不是还没能把他的脸和名字合着记一块呢。
反应过来,他后退一步,侧身让路:“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吧。”
“刚回。”
祁予霄简洁回道,说完便走入浴室。
陶然从阳台进到宿舍里,身体猛打了个颤,仿佛踏入了冰寒极地。
抬眼一看,挂在墙壁的空调正呼哧呼哧地运作,冷风口冒着白雾,温度赫然显示为16度。
苏家良和卓强两个室友赤身光膊打着游戏,偶尔闲聊几句。
“今天祁予霄咋回来啦?不是在外面租房子住了吗?”
“好像说是满课,就直接回宿舍休息了。”
捋了捋手上冒出的鸡皮疙瘩,陶然伸手把玻璃门给关好。
“陶然你洗好了?”
游戏刚好结束一局,苏家良循声抬头,惊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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