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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虫族也有很热门的养成游戏,他之前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但也看到很多言论说感觉很漂亮很可爱,很希望纸片虫可以变出形体,可以随便做这样那样的事。
早先的时候,雄虫显然很喜欢摸他的头发,捏一捏这里戳一戳那里,动作比较大的话就是拥抱。
但后来就渐渐少了,到近期,除了例行的精神疏导外就再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了。
而且……他总觉得那次意外后,雄虫就一直在避着他。
西泽看向身前神情无辜的雄虫,抿了抿唇。
耶尔终于反应过来。
好久没被雌虫在这方面的坦率击中,他差点忘了虫族民风特别开放这件事了,当下低咳一声,掩饰不自然的神色。
“别乱想,我只是想和你说,等会吃完早饭一起去医院一趟。”
眼前的雌虫点头表示知道,但显然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发尾的水珠滴落在眼睫上也毫无所觉。
耶尔挥了挥手让他回神,直接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西泽沉默半晌,才小心地抬眼回望他,声音很轻,“雄主为什么……不再抚摸我了呢?”
见耶尔神情惊愕,他视线游离了一瞬,低声解释道。
“就是之前在浴室,还有在客厅里那样,摸头发还有捏耳朵什么的,嗯、就是说……”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荒唐,声音一路低下去,最后住了嘴。
“啊。”
耶尔听完解释才明白眼前的雌虫到底在纠结什么,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之前他还没有转变过来思维,对待西泽的态度……怎么说呢,有些随意。
但是后来想想,他的恶趣味对雌虫来说,很可能是一种并不愉快的骚扰,所以就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手不要对雌虫戳来戳去。
原来他不讨厌啊。
耶尔轻笑一声,看着面前雌虫僵硬中难掩失落的神情,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曲起来。
“抱歉,是我逾越了,您不要……”
放在心上。
没等西泽语气艰涩地说完,眼前突然覆上一片阴影,眉间额前落下一点温热的触碰。
耶尔伸出手指插入雌虫湿漉漉的发间,将垂落下来的碎发全都往后抹,露出雌虫深邃凌厉的眉眼来。
他的动作并不小心,但也并不粗暴,指尖一路擦过敏感的发根和耳后,在那些地方转着圈按揉,手法十分熟稔地把雌虫从头到尾撸了几遍。
直到逼得西泽眼尾微微泛红,呼吸有些凌乱起来,他才堪堪停下手。
耶尔上前一步贴近雌虫,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那红到要滴血的耳垂上,眸底笑意促狭而明亮,“是这样摸吗?”
西泽只听见心脏轰然一声,以非常规的力度撞击胸膛,连同逆行的血液一起呐喊喧嚣。
他甚至疑心这声音会不会大到被雄虫听到。
凝滞到好像静止了的空间突然传来“嘶拉”
一声。
耶尔顿了顿,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才发现西泽手上的毛巾被撕开了一个大洞,死状十分凄惨。
西泽终于回过神来,脖子连着胸膛的皮肤都染上大片薄红,像是整只虫都鲜明地燃烧起来了。
有点可爱。
耶尔低咳一声,“总之,你快点弄完,等会吃完早饭我们过去一趟……你继续洗澡吧。”
西泽几次张嘴又闭上,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短促地嗯了一声。
“是,雄主。”
……
吃完早饭后,耶尔从一沙发凌乱的衣服堆中翻找了一下,抽出一整套外出的衣服,包括一条黑色的大衣递给雌虫,“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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