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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朔闻言心神一颤。
“母妃,您此言何意啊?”
崔氏怒其不争的看着他,叹声晃了晃头,“你呀自幼被我和你父王娇惯坏了,论心机谋略委实不如你大哥。”
容朔闻后很不服气,他自记事以来便被人与容锦比较,似乎无论是谁都觉得容锦更胜一筹。
可他不过是吃了年岁的亏,否则他也一样可以年少成名承袭王位。
看出容朔的心中所想,崔氏无奈道:“切不说其他,单论心性你便与你大哥差得远呢!”
“母妃,您就是偏心大哥!”
容朔绷起脸,脸上仍有未脱的稚嫩。
崔氏叹息,语重心长的道:“你与锦儿都是我怀胎十月诞下的,我自然哪个都疼。
只手心手背虽都是血肉却亦分薄厚,你毕竟是我瞧着长大的,我心里又如何能不更疼你多一些。”
“那母妃方才为何还要贬低我?”
容朔仍然心有芥蒂。
崔氏无奈解释道:“你大哥征战多年战功赫赫,论根基人脉你如何及得过他。
我本想着这长宁县主既庶女出身,应是温婉乖巧的性子,待你迎娶正妻便将王府中馈交由你们来打点,这样你们兄弟两一人在外建功立业,一人在内主持中馈,如此才算公平。”
“靖安王府本就是你们兄弟二人的,可你大哥是嫡长子既承袭了王位又接管了虎符号令三军,若连府中产业都落不到你手中,母妃又于心何忍。”
容朔虽有与容锦一较高低之心,但终究年轻未曾想过这般细致,此时方知母亲为他的筹谋,心中颇为动容。
“所以母妃一开始才会看好这顾家女?”
崔氏颔首,“可后来相处下我才发觉这长宁县主并不简单,她虽是庶女但见识却不俗,性情又掐尖要强,这样的人如何肯让出中馈之权。”
这也是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这样的长媳并不适合靖安王府。
“谁管她肯不肯!”
容朔闻言横眉立目,他的性子更像容承德点火便着,“各家府邸都有婆母掌权,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到时候她敢说半句不是,母妃您只管休了她便是!”
“你看看,你的性子就是如此急躁,动不动就恼火。
你大哥如此心仪那长宁县主,到时候岂不闹得家宅不宁兄弟不和。”
崔氏便是因为如此才更喜欢性子温和的秦雪染,长媳温柔家宅才会和睦。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了,陛下已为你大哥赐了婚,御赐的婚事无法更改,日后只能走一步瞧一步吧。”
崔氏端起茶盏不再多说。
容朔却被说动了心思,只觉事情就该按照崔氏这般安排才对。
他只因晚生几年就失去了承袭王位的资格,若是再连府中产业都得不到那未免也不公平了。
他也是嫡子,这王府本就有他一半,凭什么全都交给容锦夫妇,他该得的,谁也别想抢走!
容朔眼眸晃动,眼中冷意森森。
御赐的婚事虽无法更改,但若能抓住那顾家女的把柄那还怕她以后不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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