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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翘起,向坟前拜了叁拜,便向附近小院走去。
她“吱呀”
一声推开木门,心中所想之人正坐于院内石椅之上,见她来了,对她伸出手:“过来”
。
孙章几日前独自回到了这处祖宅,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院落里一切井井有条,像是这些年来一直有人过来打扫的样子。
主屋床上放了一对枕头,最内侧迭了一件蓝色粗衫。
孙章将它放在鼻尖轻闻,若有似无的香气夹杂了墨香,是他日思夜想了叁年的味道。
这叁年来,乐令不时会来此,有时静坐一整日。
梦里依稀还是新婚夫妇,醒来枕畔却是空空荡荡。
两人缘起于此,又在此拜堂成亲,那时对一切憧憬不已。
乐令洗去脸上的妆粉,立刻抹去了脸上的病容。
孙章坐在一旁打量她,眼中带了一丝赞许。
心下忖度道,难怪她身上总是带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墨香,原来是天天与书墨打交道之故。
乐令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衣裳,转头看见他怔怔痴望的眼神,扑到他身上捂住他眼睛:“我要换衣裳了,不准看。”
视野里只剩她指缝间那一点世界,但他脑中却倏然浮现出众多似魅似仙的幻象。
他在这铜镜前亲手解下她腰间绦带,襦裙滑落于地,又伸向雪白贴身小衣、淡色抹胸……一件接一件剥去她身上的遮掩之物。
而他视野里映入了如玉的酮体,一头乌发披满了颈背。
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与铜镜之间,踮起脚与他相拥。
她雪白的臀被他顶得一前一后撞着铜镜,双手揪紧了他的手臂,留下数个淡红抓痕。
她难耐地在他臂上扭动身体,仰着颈子苦闷吐息,飞溅的体液打湿了二人腹股,模糊镜中他的性器蛮狠进出她,那销魂蚀骨的呻吟仿佛就在耳边。
在这镜前,他试过许多淫艳姿势,她赤身裸体撑在镜前,拱腰翘臀,任他从后狠狠撞进抽出,一只手将她稚嫩奶儿揉得红痕遍布;又将她一双玉腿挂于膝弯,将那汁水淋漓的股间正对铜镜,令他硕大肉器进出穴内一览无遗,直到她下体颤抖,溢出一小注浆汁,喷湿模糊了镜面……
他将她捣乱的五指一一含入嘴中,慢吞吞褪去她一身衣裳,直到身无片布,只剩胸前紧缠的束胸,箍得一对玉兔鼓胀荧然。
他手指一动,白布成圈松开,雪白双乳上遍布殷红勒痕。
乐令还未回过神来,他忽地将白布在面前赤身美人上绕了一匝又一匝,将她缠得手脚俱难移动一分。
匝绕白布缝隙间凸起皑皑白雪肌,充满凌虐美感。
孙章捧起她双臀,低头见布条紧卡于股沟间,逼得两片肉唇坟起,粉酥的穴肉崩得有些充血。
乐令心口一阵害怕,扭动间呜呜出声。
可即便惧他,被他目光照拂之处,还是点点渗出了润泽。
他将她置于桌上,抄起她的膝弯,埋首在她股心细细舔舐。
充血的穴瓣被箍得麻木,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只觉奇痒,腻白的腿根不由自主发颤。
他舔得她爱液潺潺,忽然股心一阵轻松,原来是他拨开了桎梏的白布,将龟头抵着送了进来,滚烫的巨物一点点挤开细肠穴道,正要冲入深处,院外传来大力敲门声。
乐令眼中吓出泪来:“快松开我!”
孙章无可奈何用大氅将她裹紧,却不肯退出她,仍旧令她含着走到门外。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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