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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些研究员为了最大可能地搅乱他的发情期,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给他强制注入诱导剂。
到最后身体已经被敏感到连空气的流动也会让他窒息,完全陷入感官的颠倒和混乱,只剩下挣扎求生的本能。
无数双眼睛看着他痉挛抽搐,被折磨得不成虫形的样子,神情讥讽而轻蔑,仿佛在看待一只行为怪异的小白鼠。
他们说,真下贱。
那时候西泽觉得自己不下贱。
这些非法进行虫体实验的研究员,后来都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没能杀完是因为之前身体被搞废,没能抵御过强电流而陷入昏迷。
后来他被辗转交到各方手上,基本都是被各种折磨,但也靠着一口气支撑了五年,从不软弱,也从不认命。
直到后来濒死时,雄虫向他伸出手。
他被带去医院治疗,又被带回温暖的居所安置,从那之后不过几天、十几天,他坚持了五年的防线被轻易瓦解。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
那样温柔干净,本该被玫瑰和珍宝、赞美和喜爱围绕,不会将目光投到街边破破烂烂挣扎求生的野狗身上,更不用忧愁这些脏污繁琐的事。
每次耶尔为他清理伤口的血,仔细上药包扎,还有处理被弄脏的残局,他几乎压制不住惶恐和羞愧。
但连一句讨好奉承的话都说不出,最终只能笨口拙舌地低声说谢谢。
“这里呢?疼吗?”
耳边传来好听又十足耐心的声音,他能感觉到雄虫正专注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按揉伤处。
明明是纯然的关心,是在正经地做治疗,他却根本压抑不住喉间的声音,不堪水液沾湿了雄虫的指尖,身下的防水布一片狼藉。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下贱。
西泽战栗不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更用力地咬着指节,喉结滚动吞下细微的哽咽。
“怎么了?”
雄虫似乎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连忙将手抽出去,“是压到你的伤口了吗?”
“别……”
他昏昏沉沉中感觉到雄虫的气息离开,心底瞬间升起巨大的恐慌,下意识低喊出声,“别走……!”
“到底怎么了?”
那文件里也没提到这种情况,耶尔有些无措,没带手套的那只手拉开西泽挡脸的手,想要观察他的状态。
西泽似乎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抵抗他的动作,顺从地将自己袒露在探究的目光下。
耶尔愣了一下。
他指尖小心地触碰到雌虫的脸,摸到了一点冰凉的湿润。
“还好吗?”
他低声问,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停手。
今天也许不是治疗的好时机,如果西泽真的很不舒服,就只能推迟到下次了。
但手心被蹭了蹭,柔软的碎发落入指缝间,带来细密的麻痒。
雌虫低头去够他的手,鼻尖轻轻顶着手心蹭。
他的喉间发出颤抖的含糊声响,好半晌才忍住抽气和哽咽,“继续……雄主,继续吧。”
治疗最好一鼓作气,耶尔顿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下一步。
“那好,接下来你自己抱紧,我等会要在你的生殖腔里放药,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受不了就说,好吗?”
“……嗯。”
虽然状态明显不对,但雌虫并没有抗拒甚至半虫化的表现,显得异常顺从,几乎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乖得很。
耶尔从旁边的托盘上拿起一个针管,戳进旁边的小瓶子里,吸取了小半筒鲜红的液体,再加上另外混合的药液。
……冒然和没什么感情基础的虫上床还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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