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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手在胸前捏了捏,柔软的触感告诉朕,这里是君士坦丁堡。
随后,淡淡的紫堇气息佐证了这一点。
番婆子最近没好好吃饭啊,感觉没有上个月丰腴了。
穿上冬衣,披上紫袍后,朕先是查阅了昨日的日记。
原来那本册子,果然是孔庙卫队的调查笔记,只是内容都用密文书写,需要季米特里奥斯以数术推演多日,方能破译。
这孔庙卫队的钱庄和放贷生意曾经做的极大,又是百年老店,在各地制办大量田地产业,应该积存了大量资金,要是能得到一处窖藏的银库,对拂菻国的财政大有裨益。
若是真能找到孔庙卫队的遗产,朕得记首功,届时非得让番婆子把面饼和清水都撤了,起码得顿顿有羊排乳酪。
因为两人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朕不仅得治理大明,还得替她打理好人际交往和日常起居,更要替康丝坦斯治理君士坦丁堡。
只不过君士坦丁堡中的拂菻国民不过四万多人,外加一万多外国侨民,不过一县之地,拂菻国又有完备的中央官制,管起来倒是颇为轻松。
即使如此,还是有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需要朕亲自拍板。
比如说,朕现在国库里还有一笔不算多的流动资金,但城中处处要花钱,不知道究竟要放到哪里。
根据官员们的建议,朕有三个选择:丢进金角湾,丢进马尔马拉海,丢进爱琴海。
……朕得扣他们俸禄,这样省下来的钱还能还能多听几声响。
这时,乔治敲门进了朕的房间,捧着一堆稿纸。
“康丝坦斯,你要的《月相学》论文稿都已经审校完了,今晚就能抄录,然后交给信鸽塔和商船队。
土库曼两份,特拉布宗一份,德意志地区五份,法兰西三份,意大利五份……”
乔治算了算,至少要誊录三十份才够,他捧着书稿,殷切地盯着朕。
什么意思?这是要朕来抄录的意思吗?全都要一份份手抄吗?
显然乔治手里活计不止这些:“我们还要向所有分部发送三份《地中海学术通讯文集》,康丝坦斯,你今天要是有时间,就帮忙抄录几份通讯文集,这几个月我们收录的文章有些多,每份需要抄二十页。
尤其是这份《内战记三场战役再推演》,审稿人都大为赞赏,还需要额外再抄录五份单独装订。”
注意到朕杀人般的目光,乔治垫步把书稿和空白纸张丢在我桌上,像躲避猛兽一样退到门外:“……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是你自己说,你可以干普通抄书人三倍的工作,所以我才把三人份的工作都带给你的嘛。”
朕被当成了抄书人随意使唤,抄了整整大半天不明所以的文章。
这让朕想起了小时候被先生罚抄四书五经的回忆,抄错了手心还要挨板子,令人不寒而栗。
可恶,番婆子肯定是知道今天是朕在君士坦丁,才故意招揽这样的活!
枯燥的论文,每抄录一份的收益并不算多,但只要持之以恒,原本用于雇佣抄书人的钱就能节省下来。
在这个多数人都不识字的时代,识字还是很有优势的,文化人只要肯每天腾出几小时来抄书,就能赚点面包钱。
只是实际抄了几个时辰,羽管笔压得朕中指胀痛不已,朕这才发现,番婆子的手指侧面因为经年伏案,已经磨出一个小小的茧子。
而比手指更加酸胀的,是朕的脑壳和眼睛,这抄书简直就是酷刑,根本不是人干的。
难怪市井传说中,有些抄书人抄到一半,便连书带人一起消失,哪怕被雇主逮到后吊起来打,也死性不改,各中辛酸痛楚,朕算是了然于胸了。
又誊录了一份论文之后,朕感到羽管笔的笔尖已经弯曲开裂,不得不停下来,抄起桌上的小刀想要切削一下。
可是朕拿起兼做拆信和削笔的小刀,却发现刀刃迟钝,根本切不动坚硬的笔尖,一时气不过,狠狠地在胸口抓了两把。
眼下又有三个选择,找块条石把小刀磨锋利,找一根新羽毛笔,找一把新的刀。
朕从嘎吱作响的老旧椅子上站起身,难怪会被便宜母后海伦娜一口气坐塌三把。
因为站的太急,朕只觉得眼前一黑,这番婆子的身体未免也太虚了吧?有没有按朕吩咐的,每天喝黑糖水啊?
心脏砰砰直跳,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视野中的黑色逐渐褪去。
环视了一圈布拉赫奈宫的紫室,这间原本据说是世间最尊贵者居住的房间中,除了一张窄床,一组桌椅和两排书架之外,再无它物。
朕抬起头,看到了书桌边的武器架,为了传承武德,彰显皇家威仪,尽管康丝坦斯并不会兵击骑射,紫室里依然摆了一座刀架,板链甲被支撑在旁边的支架上,墙上的装饰木盾上还绘着巴列奥略家族的徽章。
朕曾经对此颇为好奇,这覆盖全身的铁甲迥异于大明的样式,看起来颇为坚固。
但在制甲作坊悄悄观摩了一阵后,发现这样的盔甲工期太长,在西域诸国也只用来装备将领、校尉和精锐亲兵,并不能推广开。
番婆子明确告诉我,这盔甲换算成大明的白银,每套的造价在六十两以上。
何况西域和大明的工艺完全不同,如果大明各支军队都装备这样的盔甲,需要大规模量产,培训匠人,购置锻炉工具,造价恐怕还要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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