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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燕就是个蠢材,主人是从哪里听说,那些提高亩产量作物的东西,是她研制出来的?”
苏潋滟唇角都流出了鲜血,心窝子疼得不行,可是她却咬牙坚持着看向男子反驳道。
“哼,是与不是,谁能欺瞒得了本座?你自己一叶障目,屡次三番做出错误的命令,违背本座的命令,让我的人折损了不少。
留你一条贱命,已是看在你是她生母的份上了。”
男子凉飕飕看了一眼苏潋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轻贱。
然而苏潋滟的眼底却流露出一抹痴迷的尊敬,还有一股子由内而外的臣服,死死地磕着头说:“求主人再给奴一个机会,奴以后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最好如此!
我这一次回京有点私事处理,没有时间多停留,你日后听从鸳鸯的指示行事,倘若再敢一意孤行,鸳鸯有权了解你这条贱命!”
语毕,那男子转身欲走。
苏潋滟却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娇滴滴地说:“主人,奴好多年没见到您了……”
“嗬。”
男子嘲讽一笑,缓缓地蹲下身来,用右手食指勾住她的下巴颏说:“你当我冤大头?这么多年,你也没少和顾玄宁、傅家那伪君子巫山云雨,我呀,嫌你脏!”
嫌你脏。
这三个立刻把苏潋滟震面色惨白。
男子抬步离开,悄无声息的就像是他来的时候那样,除了苏潋滟,没有任何人发现。
“娘娘!”
鸳鸯姑姑冲进来,一眼看到倒在地上,嘴角还流着血渍的苏潋滟,眼底闪过一抹惊惧之色,慌忙把他给扶起来。
“本宫没事。”
苏潋滟哑着嗓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眼睛里还残留着对那个人的敬畏和孺慕之情。
是那样的一个人呀,他竟然亲自入宫了一趟。
也不知道安排妥当了吗?
是否会泄漏消息?
苏潋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一个劲地担忧着那昆仑奴面具的男子,甚至都有点儿魔怔了一样。
鸳鸯姑姑一脸的瞧不上眼,却还是理智战胜了鄙夷,扯着她回了内室,亲自给她把了脉,凝眉说:“老奴医术浅薄,只能略微探知娘娘受了很重的内伤,应该要及时地请个信得过的太医前来为您救治。”
否则的话,稍有不慎,脏腑出血,她可能小命不保。
“嗯,拿本宫的宫牌,直接去请姜太医。”
苏潋滟冷静地吩咐完,就着鸳鸯姑姑的手,躺了下来。
躺下来了之后,她才感觉到身体各处的疼痛,尤其是心窝处那钻心的痛楚,让她俏脸更加苍白了三分。
“顾双燕还真的是命大!”
半晌,寂静无声的宫室内,传来苏潋滟咬牙切齿又不甘的一句话。
时间飞速,很快就到了选秀这一日。
顾双燕照常时辰起床,用早膳的时候,也挑选自己感觉好吃的膳食,让青绯装进食盒里面,给傅时见送了过去。
等到她用完早膳,就穿着尚衣局特地绣制的心纱裙,扶着离离的手去了选秀大殿。
顾双燕到了的时候,千叶桐还有其余几位娘娘们早就到了。
原本夏昭仪也会跟着出席,只是她宫女阻拦傅时见的行为,险些害得傅时见没能追踪到那些刺客的踪迹,所以被顾玄宁痛斥了一顿,贬为了美人,并且还禁足了三个月。
这会儿她正在自己原本所在的宫殿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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