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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幕中,徐宴行一手掌着她,一手从后穿到前面,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坠子。
沈雾后知后觉,才想起:“项链不能沾水。”
徐宴行摸到项链后面,解开钩子,他看看链子上的珍珠,忽然问了一句:“很喜欢这条项链?”
水温有点高,沈雾晕乎乎的,也没察觉出他话里的情绪:“朋友送的嘛,意义非凡。”
“意义非凡?”
徐宴行把项链丢在盥洗台上,砸出一点玎玲的响声。
沈雾转头去看,却被男人按着肩,直接转了个面向。
热水从喷头洒落,沿着她光洁的皮肤汩汩流淌,徐宴行目光幽深地看着,指腹捻住她下巴,重重的两下,“所以别人送的当宝贝天天戴,我送的就不能见光?”
表情极致温柔,语气却不讲理。
沈雾原本软乎乎靠着他,这会儿睁开眼,在扑面的水汽里解释:“我去门店看了,你那条项链太贵了。”
“太贵,所以不值得戴?”
他逼近,把人压到墙面,快速缩短的距离里,软与硬的骨肉贴得严丝合缝。
有那么点卷土重来的趋势,沈雾推他,声线嗡哝:“不是啊……我怕办公室有人问。”
“问又怎样?”
徐宴行摸着她肩胛骨,湿漉漉的潮气在两人之间交回,“老实说不行?”
“……怎么说?”
“说男朋友送的。”
“然后他们就打听,我男朋友姓甚名谁,月薪多少,有没有照——嗯……”
沈雾软软地哼了声,去推徐宴行的头,“你弄疼我了。”
徐宴行不说话,只是松开牙齿,改用舌尖在她皮肤上流连。
不上不下的折磨里,沈雾慢慢开始战栗,终于忍不住告饶:“我知道了,我、我明天就戴,好了嘛……”
好了嘛?没有好,火重新点燃,徐宴行手掌往下滑动,勾住她腿弯。
沈雾抖了下,几声呜咽,含糊不清,但总是在抱怨。
徐宴行把她手往自已脖子上挂,哑声提醒:“抱好。”
温热呼吸与潮气交融,慢慢熏出点别的味道。
浴室里又来过一场,再回到干燥的床榻上,沈雾直接卷进被子里睡了过去。
徐宴行清理干净战场,才关好灯,来到床上。
他躺在她旁边,撑一只手肘,半拧上半身看她。
沈雾睡着很乖,呼吸轻盈,但也会像小孩子那样,喜欢将整个下巴都裹进被子里,仿佛这样能带给她什么安全感似的。
徐宴行往下拽了拽被单,让女朋友的脸重新露出来。
过会儿伸手捏捏她鼻尖,又拿头发丝去搔她脸。
沈雾皱皱鼻子,想往被子里缩,最后徐宴行直接钻进去,捞住她腰肢贴向自已,闷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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