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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孺慕多年的公主殿下竟就在身侧。”
苏慕卿盯着谢宁莞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你说,要是燕王知晓你并非是尚书府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而是久居宫中的永泰……”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宁莞不忍再听,抢先一步打断苏慕卿的话,而这正好给她钻了一个空子。
“公主若是不知,又何必这般急着打断本宫的话?”
“搬一面铜镜来。”
苏慕卿半分目光也不移开,凝着谢宁莞的眉眼对随侍在一侧的春彩道。
搬来了铜镜后,苏慕卿把铜镜正对着谢宁莞的脸,饶有兴致地道:“瞧见了吗,就连发怒的模样都与公主盛怒时一般无二,我可记着我那庶姐可不会露出这般的模样。”
谢宁莞还想否认,可接下来苏慕卿的举措叫她半个字也说不出。
苏慕卿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布帛,抽走她腰间的玉玦放于袖中,再命春桃将她挪到屏风后,随后她便静静地坐在正殿中央,慢条斯理地品茶。
不消片刻,殿外响起了破门而入的声响,隔着屏风,谢宁莞一眼便瞧见了来人是谢琰。
“画像呢?”
冷如冰霜的嗓音自殿内响起。
谢宁莞提起的心在听到谢琰的话后,又落回到了地面,所幸谢琰不是来寻她的,只要不叫谢琰当面瞧见,她能有法子叫谢琰相信她而不信苏慕卿的话。
可她终究是低估了苏慕卿的手段。
苏慕卿扬了扬眉,握紧袖中的白玉珏,一脸得逞的笑道:“比起画像,本宫这有一样王爷更感兴趣的物件。”
说着,就要抽走袖中的白玉珏。
谢琰却抢先一步冷哼道:“画像快些交出来,本王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于此!”
话罢,拧眉将将要侧过脸去,忽地,瞧见了屏风后似乎藏着一人,而那道身型与他所爱的女子极为相像。
长春宫地处西面,白日若关紧殿内,窗子便会与夜里无异。
这时,隐隐绰绰的烛火掠过,谢宁莞的容貌倒影在屏风上,只一个侧脸,谢琰便认出了。
苏慕卿没料到谢琰这般快发现了谢宁莞的存在,暗恨没将谢宁莞仔细藏好,但下一刻,她便取出了手中的白玉珏。
一只通体发白的白玉珏在谢琰的眼前晃过,玉玦上雕的是一只腾云驾雾的仙鹤。
苏慕卿指腹摩挲着上头的雕花,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王爷可认得此物?”
谢琰自是认得,这仙鹤玉玦还是他昨日才别回到莞莞的腰间。
他隐下眼眸里流转着的冷光,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故作不在意地瞥了一眼,而后将视线移到屏风后,沉声道:“少说废话,将画像与王妃都完好无损地交出来,不若本王定叫你碎尸万段。”
苏慕卿心口一窒,哪怕确信谢琰不知晓全然不知眼前人是谁,然而他狠戾决绝的话叫她的心一沉再沉。
既如此,那就让你们也尝尝被剜心的痛!
苏慕卿收回玉玦,转而拿起桌上的画像,展到谢琰的面前,高声道:“王爷瞧仔细了这画像上之人是谁!”
画像上画的赫然就是谢宁莞,无需如何辨认就能瞧出,只因画像一侧印着一块大大的落款,上头写着谢宁莞印四个大字。
可若当真知悉谢宁莞的人,只要瞧见腰间挂着的那块玉珏,便能万分肯定那女子是何人。
画像中的玉玦与苏慕卿手中的一模一样,不止雕纹一致,就连挂着的流苏亦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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