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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亲王细微的声音响起,谢琰听不清,依稀感觉他是在与先皇说话。
许是他瞧得太过认真,直到一阵风拂过他的脸颊,他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龙骨鞭被高高地挥起,随之,身上传来一阵刺痛。
鞭子不偏不倚地落到了他的后背上,一身锦服瞬间裂开一道口子,鞭子上的倒刺混合着布碎深深地嵌在他的肉里。
唰唰唰的声响自祠堂里传来,时不时地响起谢琰的闷哼声,不消片刻,他的后背血肉模糊一片,一些未结痂的伤口再度崩开,痛得他十指扣地。
可就算再疼,在顺亲王问他知错了否,他始终缄默不言。
顺亲王气急,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一鞭接一鞭,扬起的风熄灭了四五盏烛火。
顺亲王似乎不会累般,挥鞭的动作不停,哪怕感受到了谢琰的气息不稳,他还是使出了十足的力道。
鲜血不断从谢琰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地面,形成一滩血水,背上已经不再疼,双腿亦是麻木不已。
视线渐渐模糊不清,一滴清液滴落到血水上,鲜红浓稠的血瞬间晕开来。
印象中那个慈眉善目,舍不得对他说一句狠话的父王渐渐剥离他的记忆,成了一个泡影。
他理解父王,可又无法接受,哪怕先皇是父王的手足兄弟,但自己却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这般狠,这般无动于衷。
意识混沌下,他将压在心底的话说出,“儿臣当真是父王的亲生孩儿吗?”
他扬起头,涣散的双眼紧盯顺亲王,似乎想要从他淡漠的神情中找出他的答案,可他的期盼落了空。
未等到顺亲王的回答,他死灰般的双眼缓缓闭上,随后,便失去意识。
顺亲王猛然回神,隐忍的神情终于龟裂,看着谢琰倒在那一地的血泊中,他连忙丢开手中的龙骨鞭,“琰儿!”
“父王这都是在帮你啊!”
他搂紧谢琰的身子,眼角悄然落下一滴泪,温热的泪珠顺着下颌滑落,滚到了谢琰的脸上。
在他掩面哭泣时,谢琰垂落的手指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
几个时辰后,谢琰从昏迷中醒来,他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想要翻过身来,才动了一下,后背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锥心的痛感叫他瞬间清醒,他想起来了,清明的目光一点点冷了下来。
烛火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发出啪啪的声响也变小了些,只感委屈地随风摇摆。
咔哒,开门声自屏风后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抬眼望去,是李贵。
他怀里抱着各种各样的小药瓶,见到他后,三两步走到他面前跪下,“小王爷,你可终于醒了。”
药瓶掉落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坠落声,谢琰低头一瞥,瓶身上的字叫他的心神颤了颤。
他移开视线,眼中的寒冰不化,牵出一抹自嘲的笑。
既是对他心口划了一道,又何必再送来一堆药。
晕厥前,顺亲王毫无波澜的眼神不断在脑海中闪过,他阖上眼,闷声道:“出去吧,本王乏了。”
“这可不成,奴才还要给您上药呢。”
说话间,他拔开了药塞,倒了些药粉出来,“这药管用得很,小王爷幼时跌……”
“既是王府的东西,拿走,本王不稀罕!”
谢琰赌气般背过身去,嗓音不似方才那般冷硬。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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